谁都不能。

他回答的很干脆，没有半点犹豫。

蔷薇看着他表情冷漠的俊脸，淡淡的想，他可真是会伤人心。

她一直都知道他冷心冷情，却还是在他的偏爱跟讨好下，一点点迷失了自我。

原来，即便她不爱他，也还是可以被他伤到的。

蔷薇忍着心痛，将理智找回来，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她深吸口气，平静的开口，“万恒的死跟我爸爸没有关系，就算你想对付他，也得给我一个心服口服的证据。”

他的语气亦是冷静如常，“监控将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应向西破坏了酒店的门锁，闯进了万恒的房间。”

“监控也拍到应向西杀人了？”

墨锦棠凝视着她染了怒意的眼眸，“房间里有应向西的指纹，万恒的身上也找了属于应向西的皮肤纤维，加上监控，不需要拍到他杀人的画面，也足以将他定罪。”

蔷薇，“......”

她闭了闭眼，“所以呢，应向西杀人，跟我爸爸有什么关系？”

他忽然转过身去，背对着她，目视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势，声音比雨更冷，“身为幕后指使者，你父亲这次很难洗脱嫌疑，他跟应向西之间的来往，每一次都有迹可循，这点你比我更清楚。”

“......”

蔷薇心头钝痛。

她茫然的望着他，隔了片刻又无奈的软了语气，“墨锦棠，你放过他吧？”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雨势，俊脸笼罩在阴影下，“那他有没有想过要放过别人呢？”

“......”

眼泪落下。

她的声音哽咽起来，“这件事不会是他做的，一定是误会，你看在孩子的面子上，查清楚再做结论，就当是我求你了，行吗？”

他忽然转过身来，面色比天气更阴沉。

蔷薇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