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夹着烟，眼眸冷淡，“楼上有三个女孩子，大公子到底在担心哪个？”

“或许，都担心。”

墨锦棠冷眼讽刺，“心真宽。”

蒋东越挑眉，“如果你知道，我曾经跟父亲提议过，跟沈家联姻这件事，或许你会更烦躁。”

“......”

墨锦棠看着他，勾起唇角，“谢承芝被人毁了，你就打她的主意了？”

“我这个提议，是在谢承芝被人毁了之前。”

墨锦棠，“......”

隔着镜片，蒋东越脸上的笑意没有温度，“你说，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旧事重提？”

墨锦棠眼中铺陈出戾气，“谢承芝的事是你做的？”

他轻轻的笑，“给你的观感是这样吗？”

“是。”

“那你还真不了解我，是不是谢承芝，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喜欢谢承芝，但是也没有喜欢的人，所以未来的蒋太太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蒋东越升起车窗，升到一半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墨锦棠少有的慌乱腔调，“沈蔷薇不适合你！”

他顿住，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墨锦棠深吸口气，“就算你对沈家施压，沈赞也不可能妥协。”

蒋东越勾起笑，“是啊，只要你答应将来入赘沈家，我的确是没什么机会。”

墨锦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