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明白她什么意思,那是在抱怨我没有坦诚相待。
“我可没有……呼……逼着你说真名。”我笑了笑,“你也可以只说代号。”
“真名,代号,我都说了。”
“……”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一想,也能稍稍明白些特勤团的独出心裁,以某个早已灭亡的家族为代号,说不定,也会有掩人耳目的效果,更何况,知道那事的家伙,少之又少。
“唔……枫彬语……”我艰难地站起来,看看地上那两具昏厥的身体,又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人。
克莱尔那张与德克萨斯完美契合的脸部,让我永生难忘,只是这家伙,生的更是高大,洁皙的脸颊合着些漆黑的沼泥,还有那件与面部境遇相同却太过宽松的制服,让人觉得滑稽无比,几道沟壑累累的刀疤,又让我回想起,与我不期而遇的因陀罗。
我从没想到过自己的人生,也可以这么的狗血。
“幸会……”伸出手,得到的,只是那人的欠扁冷笑。
“呵,早知道了,就该让你挨顿社会的毒打。”
“啪!”她拍向我的右手,掌声,如雷贯耳般,游荡在寂静茂密的丛林之中。
“我保证,你闹出的动静,巴士那边的人都有所耳闻。”
“别在这儿趁口舌之利。”克莱尔失去了耐心,“你也是这么想的?”
“当然。”我看向自己的“战利品”,自言自语着,“希望这回,不会被那个该死的长官看出来。”
接下来,是时候让钱长官,瞠目结舌了。
一小时后
“走!”
被五花大绑着的亨德里克斯,心里极度的不爽,在成功送走老友之后,他便“招蜂引蝶”,老大哥们毫不留情地锤击着他还算可爱的白脸。
现在,他狼狈极了,血迹从他的鼻孔里延伸开来,只觉得嘴唇一热,用手一揩,袖口便全被染红,左脸发烫,红肿,像是被酒馆里醉酒的女人吻了似的,当然,比起挨打,他还是更能接受被别人占过便宜的事实。
这些想法,在他被带上囚车时便烟消云散,因为他惊讶地发觉,车里的“猎物”,那损样比他难看许多。
“蹲下!”
他们一跳下车,身后的士兵便娴熟地踢向他们的脚腕,被俘的人群窃窃私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亨德里克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起头,他望见了这个熟悉的面孔,即使只有一面之缘,可那天,这人手撕风笛的场景着实让他印象深刻。
“哟!”钱摆出一张鬼脸,拍了拍老亨红肿的脸部,刹那间,阵痛感传遍全身上下。
“嘶!”
“我xxxxxxxxx(此处省略一万字的内心独白)。”
“你是不是脑袋有毛病啊,来这儿受罪。”钱依旧死皮赖脸着,“家里富的流油,都不肯帮你安排个好差事?”
“头儿……”一旁,那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家伙说了话。
“讲!”
“差不多到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