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无休无止的训练,开始了。
“谁要是把我摔着了!这一组的小鬼就集体*加餐*!”
“唔!”说罢,钱便在我们头顶的圆木上“翩翩起舞”,从这组,跳到那组,所到之处,便是一阵颤抖。
八人一组,举起那根不知多重的木头,直到肩膀磕出刮痕,木刺扎入皮肤,汗水直流而下,沁入血肉,刺痛无比。
“哈哈哈哈!我看你们还是回去享清福去吧!大少爷,大千金们!”
“who!dares!wins!”就算受尽百般侮辱,新晋士兵们也只会竭尽全力,呼喊着特勤团那简洁有力的座右铭。
“啊?还勇者必胜!?我告诉你们!现在!真正的勇士觉得你们!在亵渎这句话!”
“咚咚咚!”似乎是不大解气,钱蹦蹦哒哒着,在圆木上跳了又跳,掀起一阵又一阵不安与紧张。
今天的太阳,热的不行,炙热的光线晒在我们黑色沉重,汗味厚重的防弹衣上,热浪,汗流,急转直下。
“你们是不是很热啊?啊?!”钱“贴心”地问着,“小亮!”
“到!”
“给他们整个活儿!”
“是!”
代号为“亮”的特勤团成员接上话,随后,粗长的高压水枪就套上了消防栓。
钱到是相当识相,他跳下木梁,幸灾乐祸地笑着。
见过什么是黄金喷射流吗?无妨,我见过。
“哗啦!”
“cao!”站在前排的我,一时之间便被放倒,实话实说,没有一个正常人可以直面激流勇进的水流,像是骨米诺牌,人群嚎叫着失去平衡,栽倒在脚下的泥潭之中,巨木轰然倒塌,摔在人们的胃部,挤压着今早,还没有消化干净的面包,干粮。
泥渍,水流,阳光,狂笑,勾画出这幅混乱无序的训练图画。
四天后
武装越野二十五公里
“快点!快!”路旁的“教官”们推搡着踉踉跄跄的“小鬼”,像是阴曹地府里,赶鬼的典狱司,押解着他们到阎王爷的大殿里报道。
“快!最后五公里!你磨蹭你x呢?”
“!”那人的力气相当无解,早已精疲力尽的我被推倒在泥路之上,还记得上回的圆木折磨吗?由于我第一个倒下,钱在我的负重里多加了不知道多少的东西。
这就是“加餐吗”?呵,真是谢谢您的款待啊
,我吃撑了。
“来,老哥!唔……”亨德里克斯吃力地在一旁蹲下,隐隐之中,我能看见,汗滴,在他的额头下熠熠生辉。
“woc!你背了头猪吧……”他吃力地想将我扶起,奈何这不争气的负重如此“有力”。
“来!”恍惚间,左手边,多出一个身影。
是那只鲁珀……
亨德里克斯只是呆呆地看向灰头土脸的克莱尔,倒地的我并没有过多在意,可直到一两年前,收到他们从维多利亚寄来的婚邀函时,我才如梦初醒。
老亨,像是大炎之中,那些个放荡不羁的诗仙豪杰,或纵情于山水,或沉溺于青楼,当然,这么说是有些夸张,不过,我时常在想象,假如他没来当兵,仗着家里堆积如山的金块珠砾,他是否会成为法布里克夜总会的座上之宾。
没一个女人能让亨德里克斯如此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