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叮————”
听不见
“哒哒哒哒……”
耳朵,好难受……
“还要多久!我们在把敌人往你们那边赶过去。”
头痛……那是钱的声音
“卫道士!”
钱满头大汗,跑了过来。
“来!起来!”
我刚刚是被爆炸弹飞了吗?可真是命大。
“呜……”捂住嗡嗡作响的脑袋,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
“还能战斗吗?!”
“没事!”耳膜像是被震破了一样,听不大清楚,外面的声音。
“好!你们两个,绕到这群混蛋侧面去!我们争取在与军情处的人会合前,干掉这群家伙的狙击阵地!”
我实在想不明白,区区十来个人,是怎么把一群全副武装的乌萨斯士兵打的节节败退,丢盔弃甲的。
子弹,还有敌人的法术源源不断地轰击在周遭的柱子上,能见度比刚才清晰了不知多少。我坚信,我们还在地铁线里,但毫无疑问,这样的情形给了我们一个信息。
我们离目标所在地,乃至是敌人的藏身之所已经不远了。因为敌人肯定不会蠢到在毒气弥漫的地方建立据点。
“上!”烟雾弹出手的瞬间,我便和另外一名队友冲出掩体,在重重烟雾和崴脚的弹坑里摸爬滚打,左顾右盼。
阳光,透过天花板上的弹孔,射入室内,弹头在空气中你来我往般穿梭,在丁达尔效应之下,你甚至能看见子弹在空气中闪过时的痕迹。
我敢打赌,面前的那几个乌萨斯术士一定没有看到这两个“烟中恶鬼”。
“!”
那五人的表情已经扭曲,饱含恐惧与“惊喜”。
“砰砰砰砰砰砰……”
“clear!”我大吼着,和自己的队友继续向前摸索。
就当我们以为万物俱静之时,不幸发生了。
心乱了,刀慢了。你可以把这句话当做调侃他人的“甜言蜜语”,可每当身历其境,你便会后悔,便会责怪自己的怠慢与愚蠢。
我本应该注意到的,左手柱子边,那个拿着霰弹枪的敌人。
“嘭!”
“啊!”
感觉有什么东西擦着我的耳朵边飞了过去,个数多,体积却又小的可怜。
再看看身旁的队友,这个倒霉的家伙,我不曾认识他,也在无机会去认识他,就和那些长眠于地下的特勤团士兵一样。
生命就是如此,或长或短,战争也是一样,你看着战友在你的面前倒下,你仇恨,你愤怒,你无助,除了杀掉敌人以牙还牙,你做不到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