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他们来了!来了!”(乌萨斯口语)
房门后,传来阵阵恐惧的吼叫。
他们以为藏里面就安全了?别忘了特勤团最擅长的是什么,我们可不会像维多利亚的警察一样,一定要在门前大吼两句,“苏格兰场!openthedoor!”
“破门弹。”
“唰,唰。”那队员有条不紊地在门上贴好炸弹。
“轰!”
门裂开,木屑漫天飞舞。
“当当当当……!”九连闪在空中引爆,亮的室内的人“捂脸敬礼”。
“嘭嘭嘭嘭嘭嘭!”一阵急促的点射,子弹穿过敌人的头颅,让那些手持剑盾弓弩的士兵魂归故里。
血撒长空,一片狼藉。
还有个人没有倒下,那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套出后路的*舌头*。
他想跳窗,像是不大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在刚刚的突破中暴毙。
“嘭!”
“呜啊!”
我转过枪口,瞄住他的腿部,扣动扳机,这混账应声倒地,看上去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他在惨叫,因为我拖拽着那只受伤的腿,将他整个人拉到了房间中央,只留下一排触目惊心的血迹。
“唔,你们……你们……”
“是他吗?”我没去在意那只毛熊的恐惧目光,只是转过头,一本正经地问着克莱尔。
“身份确认,何图·格莱泽尔,无误,乌萨斯化学武器专家,地铁里的那些沙林毒气,就出自他之手。”克莱尔面无表情着用手上的仪器,确认了俘虏的生物信息。
“不,不是我……”
“准备。”我轻描淡写着戴上了防毒面具,身旁的队友也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与此同时,又顺手从背包里掏出了一个罐装物体,黄色的毒物像是轻歌曼舞的纸色蝴蝶,悠闲自得地飘飞在密封的容器中。
“你……你!”
“你送给我们的*礼物*,还给你。”
“哐当!”手起瓶落,沙林毒气开始四处飞溅。
“不!求求你!不!”他在求饶,拼命地摇着头,可我哪会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