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哈哈,枫彬语……”诗怀雅苦苦地笑了笑,“你真是,越来越赖猫(赖皮)了。”
“要明白,你不是我的上司,轮不到你来给我安排差事……”
“那么,此时此地,坐在你面前,对你指手画脚的人,是陈,不是我,你会怎么做?”我明白,这种求情,叉烧猫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她就是这个类型,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
“你是说陈……”
“不,她并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整个近卫局,就只有咱两是明白人,你应该清楚,要是陈目睹了那种血肉横飞的场景,她会怎么做……”
“听着,好好听着,老枫。”诗怀雅停下手中的刀叉,将那根漂亮纤细的食指放于唇前,提示我闭上嘴,听她说话。我并不觉得她这样做会冒犯到我,因为我们从小到大,经常这样打交道。
“别想着,用所谓道德来绑架我。”
“阿陈如何如何,那与我无关,因为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她自己也拥有这种主张:自己对自己的选择负责。虽然发自内心地说,我不希望她离开龙门……”
“我没有道德绑架你,也没有产生过*官大一级压死人*这种想法。”
“那你到底是在想什么?”诗怀雅摊了摊双手,不知所云。
“我在求你,老姐,这不算公务。”我咽了口唾沫,目不转睛地看着满脸问号的母老虎,“看在陈,还有这么多条人命的份上,帮我一把,好吗?”
“呼……”诗怀雅向后躺去,直至背部抵住柔软舒适的椅櫈靠垫,“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眯了眯眼睛,像是位心思缜密的审讯官,只用双目,便能看出嫌疑人隐藏于伪装下的蛛丝马迹,“可能你会对我发火,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知道吗?在你进近卫局前,我看过你的档案,也知道,你在维多利亚经历过的某些灾难,说的绝情点,我明白,你已绝非是曾经那个坐在我身旁的初中同桌……”
“嘛嘛,真是头痛,我还想有点私人空间来着。”
“得了吧,枫,按照你在特勤团的那个样子,【请求我保护贫民窟】,这种要求绝不是你这种人会轻易提出来的……”
“这不是个简单的活儿,老哥,放在以前,你绝对不会去关心那群人,那些在街头巷尾苟延残喘的感染者和流浪汉们,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收起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整个人异常严肃,就跟平常在审讯室处理犯人一样,仿佛自己面前,这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初中同学,就是个罪大恶极的死刑犯一样,在谋划些无以言喻的恐怖行动。
“搞了半天,你就只是想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