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像某人一样,会对此感到难过哦~”女人又笑了,那笑容可真是让人作呕,“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是公平的,那么【死亡】便变得理所应当。”
她并没有抽出佩刀,只是默默拿起了自己背后的那把榴弹步枪,“只有你一个人?啊,那就和我想得差不多了,那群感染者以为你们会走进陷阱,可近卫局和罗德岛将计就计,现在的前线正上演着一出毫无悬念的屠杀……”
“你话可真多……”我收好手枪和匕首,解放了双手,顺带稳稳地握住了【残】的枪托。
“那你不妨先听我把废话说完以后,再动手杀我怎么样?”
“死刑犯确实有权利向警务人员阐述遗言。”
“只有脑袋有病的人才会加入整合运动,但几乎没人知道,整合运动,其实处处皆是。”w又笑了,“你呢?你是否又和那些猪头猪脑的感染者一样,心甘情愿的成为棋子,供他们的领袖所使用呢?”
“你……”
“阿啦,你没理解错哦,我就是那个意思啊!”萨卡兹高兴得手舞足蹈,“我是说,那头龙,你们近卫局的那个头头,会不会是龙门的【塔露拉】她和塔露拉太像了,简直就是……孪生姐妹!”
“嘭!”
“轰!”
两人几乎是同时开枪,w闪身躲过子弹的同时,榴弹则在枫彬语原来的位置上开出一个大洞,刹那间尘土飞扬,震耳欲聋的枪响回荡在贫民窟的天空之上。
“诶诶,光是说出真相惹你发火,应该不会让你生气到想要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我一直痛恨这个没心没肺的卡兹戴尔魔族,她真是个恶魔,可以不择手段地折磨那些比她弱小,让她感到愚蠢与可笑的家伙。
常人口中的萨卡兹佣兵只会让我觉得可悲和无聊,我把他们理解为,“一群为了杀戮而拿起武器的傻帽,经济利益只是他们拔出屠刀的目的之一。”
可我眼前这个无恶不作的女人,则是个被恶趣味熏陶过甚的混账。
啊,也对,杀人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在这个“充满乐趣”的世界上,谁又不是谋杀犯和食人鬼在战争贩子对人民所灌输的“复仇情结”面前,几十万条人命又算得上什么?流血丧命的又不是他们。
但我杀人,只是为达目的而杀人,我使用武器,了结其父母给予他们的宝贵生命,就算用点手段也是无可厚非,在所难免的;而这个魔族佬呢?呵,她好像是杀人杀疯了,就和监狱里关押的那群愉悦犯一模一样。
她要从别人的死里了解这个世界——这些世人所暴露出的,人性的“真相”。
简单点儿讲,她很少从生理上折磨别人,她要做的,是让他人的内心进行自我折磨,而她自己就好像马戏团里手拿爆米花和碳酸饮料的观众,津津有味地看着饲养员用长鞭抽打手下的动物。
w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装作沉默是金。
(ps.出自战地一,第一部分剧本末尾c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