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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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之后,萨伏伊便将答案公之于众。
“是,也不是。”
凯尔希:“我曾与一名内卫促膝长谈,也因此清楚地了解到帝国军人的言语和行为特点,但我并不清楚,特辖军是否与皇帝的利刃一样,会审时度势,明辨是非。”
“你在害怕什么?凯尔希子爵。”兔子微微眯眼,满心欢喜地遥望着窗外的龙门夜景,“害怕我也是内卫之一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让你为自己的叛国罪行而付出生命如你所说,就连那位神通广大的内卫都未曾成功的事,我这一介草民,又何足为惧”
“因为经历了乌萨斯无数场暗杀的你竟活到了现在,这便足以让我感到提心吊胆。”凯尔希没有理会萨伏伊的花言巧语,脊背上的怪物在随时待命,锋利的爪牙能在一瞬之间贯穿女人的胸膛——这并非虚张声势。
“哈哈!您还是一如既往的幽默风趣,岁月并未使你变得迟钝迂腐,真是可喜可贺,医生。”
“但我也早已说过了,萨伏伊,闲谈时间已经结束了。”猞猁的深邃眼眸中满是怀疑与敌意,“是魏先生派你来的吧。”
“是的。”萨伏伊转身面向凯尔希,“枫警官的负伤让龙门高层很是恼火。”
“恼火到需要你这样偷偷摸摸地上门拜访”猞猁意犹未尽地追问着,“如果只是想探望伤员,按照常规程序走一遍就好。”
“但那样的话,岂不是太过无聊”卡特斯耸耸肩膀,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来接见我的会是谁是那位藏头掩面的军事顾问还是人小鬼大的阿米娅酱无论如何,我将无法像现在一样和你面对面地站在一起。”
“你有事要告诉我。”
“我刚刚就告知你了,凯尔希医生,我说过,萨伏伊来到这里,是因为枫彬语,也不仅仅只是为了了解枫彬语现在的状况。”
凯尔希:“那么,如你所愿,鄙人愿意洗耳恭听。”
卡特斯偏过头,饶有兴趣地驻足欣赏着窗外风景,紧接着,说出了那四个令凯尔希印象深刻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