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诶,星熊,你知道不?”安歧和星熊一同行走在归队的路上,“以前,我还在乌萨斯当特辖军那会儿,也见过许多和九一样,在上级领导面前摆出一副胸有大志的模样的军人。”
星熊:“少见呀安歧。我没弄错的话,你很少会跟其他人提起以往在乌萨斯的经历。”
安歧:“这不马上就要金盆洗手了吗?再不向其他人走漏一点儿消息的话,就没人愿意来主动倾听,一个可耻叛徒的胡言乱语了。”
“彳亍,你接着说。”
安歧:“我甚至还记得起那些人的名字:乌萨斯第四集团军108骑兵旅的叶夫根尼旅长,还有卫戍方面军的皮利片科少将,这些位高权重的军队将领,总会在国家安全内务部总委的办公桌前表现得卑躬屈膝、服服帖帖,时不时地画上几个‘大饼’,企图搏得内务委员会的一致好评。”
安歧:“只不过,大多数时候,这类人都是在拍马屁,为的也只是讨好特辖军,以便在迎接内务检查的时候,保住他们私藏在地下仓库里的公款军费。”
星熊:“呵,那乌萨斯的内务部门,想必也是雨露均沾、避重就轻吧。”
“内务委的那几个老内卫有没有避重就轻,我不知道。但是,在‘大叛乱’那阵子,死在我们小队手里的集团军司令,还有掌握几州重兵的大小公爵就不下二十个。”
“嚯哦,害怕。”星熊半开玩笑道,“但愿你不会是魏长官派到咱们身边的某颗定时炸弹。”
“这倒还是不至于,和乌萨斯的政治局势一比,龙门都算是政通人和的。”安歧摆手否定道,“托内务部和皇帝的福,我倒是很擅长处理那种表面正直却又利欲熏心的官员呢。”
星熊:“那九督察呢?”
“她呵,要是把她搁在‘大叛乱’里,她正好就是皇帝要除掉的第一个人。”安歧夏树说这番话的时候相当大声,毫无疑问,这话就是她专门说给不远处的九听的,“别的需要解决的虫豸都是表面上对皇帝忠心耿耿,背地里对国家虚与委蛇。她倒好,那叛逆程度,就差拿枪直接跟人家线下火并了。生怕内务部肃反肃不到她身上似的……”
“噗……哈哈,无法反驳。”星熊用一种模棱两可的态度回应着安歧的冷嘲热讽,她既不想让远处的九颜面扫地,又不想反驳卡特斯的直言直语,“走吧,今天我们要做的事儿可不少。”
一段时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