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呡着唇,皱着眉,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两人又絮叨了一会,魏浅浅便离开了,她现在的身体也不适合在宫中久待,时不时的都要喝下汤药才可痊愈。
转身道别之际,竟然遇上了摩达克,魏浅浅心中一惊。
魏浅浅走后,那熬药的丫鬟剪梅便端来熬好的汤药,递给太后道:“太后,趁热喝了吧!”
太后斜看了一眼道:“放桌上凉凉吧,这药太苦了,你去厨房给我拿两颗冰糖来,哀家垫垫底。”
剪梅迟疑了一会,便无奈的道:“好。”
刚出门便快速的奔向厨房。
太后见她走了,便吩咐自己的心腹桂嬷嬷道:“快去按照这个抓药,熬好了给我端过来。”
趁着剪梅还没回来,她将那药倒进了旁边的盆栽中,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看起了书。
剪梅这时回来了,看药碗空了,疑惑道:“太后,你喝完了?”
太后见她来了,立马把冰糖要来吃:“快,给我吧,这药给我苦的哟!”她往嘴里丢了两颗冰糖。
剪梅左看右看,地上也没有什么水剂,便内心喜悦表面平静的说道:“那太后吃了药就早些休息吧,奴婢这就告退了。”
“都退下吧,哀家吃了这药也乏的很,正要休息一下,去找人伺候哀家洗漱!”太后斜倪着剪梅道,表现的颇有些疲惫。
桂嬷嬷这边拿着药单复制了一份给丞相在宫中的卧底,那卧底给了她一个毒药瓶,让她慢慢的下在那熬制的汤药中。
桂嬷嬷迟迟不敢接那药瓶,卧底便开口道:“开弓没有回头路,你是想一辈子穷死在宫中,永无宁日的伺候人吗?”这句话如同刀子一般直接扎进她心里,鲜血直流,残忍又现实。
桂嬷嬷如同下了决心一般,重重的将药瓶拿在手心中,神情慌乱的来到熬药的地方,熬了大约两个时辰,那汤药眼见就要好了。
桂嬷嬷又颤巍巍的拿出毒药瓶,向里面抖进毒药粉。
“太后,我也是迫不得已,请不要怪罪我,安心上路吧!”她在内心祈祷着。
那卧底飞鸽也传信给丞相府中,上面写着:“魏浅浅解了太后的毒!”
江丞相怒火中烧道:“果然是她,这该死的丫头,屡屡坏我大事,必须除之而后快。”
阿来猫着身子的问道:“丞相,不知有何主意?那太后的药要不要派人再动手脚?”
丞相摸了摸他的一把,牵起嘴角道:“别急,好戏还在后头呢,她防的了一次,我不信她还能防第二次!”
阿来也跟着笑附和道:“丞相是说已经派人二次下药?那可真是妙啊,让她们防不胜防!”
丞相露出凶狠的神情道:“大业指日可待!谁也休想阻止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