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墨将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墨色的眸子里，有一抹寒芒一闪而逝。

“我看，有些人好像并不愿意低头认错？那不如就让她毁容算了，染染，我们走。”

他作势要起身，宋依莲连忙来劝，又狠狠地瞪了萧楚楚一眼，拼命的给她使眼色。

萧楚楚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却到底没有再坚持，用低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了句对不起。

萧染眉梢挑了下：“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对不起。”

这一次，她声音高了些，至少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萧染冷笑，看向宋依莲：“阿姨，您觉得她这个道歉，有诚意吗？”

宋依莲神情僵硬又尴尬。

她自然知道，萧染这是故意在刁难，她的楚楚不把姿态摆到最低，那边是不会松口的。

“萧楚楚，你给我跪下，给你姐姐道歉。”她狠下心，冷声命令。

“妈！”萧楚楚不可置信地抬头。

“你那张脸还想不想要了？”宋依莲语气透着几分凶狠的警告。

萧楚楚把嘴唇咬得发白。

她到底是想要这张脸的，无论心里多不甘愿，到底给萧染跪下了。

然后，刚想说话，就听叶知墨道：“既然是道歉，怎么能没有见证的人呢？让管家把家里做事的人都叫进来吧，一起听听楚楚小姐的诚意。”

宋依莲脸色一变，一张脸青紫交错。

下跪道歉是一回事，当时当着家里所有佣人面给萧染下跪，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会有损她女主人的威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