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墨不做声。

“您没觉得，这是对您的冒犯吗？”她又问。

叶知墨：“不觉得。”

萧染：“……”

“本君让他用这张脸，自然有本君的用处，至少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替本君出面。”他如是说。

萧染不敢发表什么意见，就默默地低头喝汤。

“所以，你爱上的，其实是本君的脸。”他冷不丁地又来了一句。

萧染正在喝汤，听到这一句，当场就被呛到了，然后，不停地咳嗽。

“……”

就离谱。

大约是因为她咳得脸都红了，那谁有点儿心疼，起身过来，轻轻给她拍着后背。

“至于么？”他叹口气，“本君原本还想问你，要不要看在这张脸的份上，同意改嫁。”

“对着同样的一张脸，你应该没什么压力。”某人又说。

萧染刚缓过一口气，又咳了起来，脸涨得有点儿红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知墨给她渡了一些神力，让她缓过这口气，而后，嗔道：“瞧瞧你，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萧染：“……”

“本君不想逼你，这件事，你可以慢慢考虑。”他语气很温和，手上的动作也很温柔，完全看不出传说中的残暴样儿。

萧染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现在就只想把叶知墨找出来，好好问问他，究竟是什么情况。

“我没事了，您不用管我。”她稍稍推拒。

叶知墨倒是不强求，却也没准备坐回去，就站在她身后，询问：“想出去走走吗？”

萧染愣住，而后，眼神亮了：“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