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话听起来……

赵祎不知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你等会，我吹完头发就过去。”

赵家花房，

里面种了许许我的植物花草，每天有专门的佣人照料打扫，赵祎换了身衣服下来的时候，程砚就坐在里面的藤椅上喝着咖啡。

他动作优雅，耐心极好的样子。朝她看过来的那双眼睛格外惹眼，好似含着细碎的光，温和又漂亮。

赵祎暗暗搓了搓手指，“你要和我说什么？”

见她站着没有落座的意思，程砚搁下杯子起身，“听说你去相亲了，所以来关心下相得怎么样？”

“……”

赵祎抬眸，他的目光直接，穿透光影而来，让四周的空气都变得稀薄，她移开视线，“我没有去相亲，是陪盈姐姐去的。”

闻言，程砚突然垂眸笑了。

赵祎不明所以，不知道他这番行为到底是什么意思。

“祎祎，和我在一起吧。嗯？”程砚朝她走近，声音清徐，像在谆谆诱导。

可这话，却在赵祎的胸口上炸开了，她突然屏住了呼吸，却见他很浅地看着自己微笑。

赵祎震惊错愕，干净漂亮的小脸低低垂着，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程先生是天之骄子就不要和我开玩笑了，况且……”

她顿了下，“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赵祎有喜欢的人，已经喜欢了很久很久，而且还会更久更久。

程砚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可他还是问，“你喜欢的人是谁？”

赵祎眉间轻轻一蹙，“你不认识的。”

程砚没有再追问，这让赵祎松了口气，可又听到他说，“祎祎，我说过我想帮你，不管你想查什么做什么，用「程砚的女人」这个身份能帮你解决很多问题。”

「程砚的女人」

赵祎在心里喃喃念了几遍，这个身份她从来不敢妄想。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程砚俯身朝她耳边靠近，“难道，你还看不出我这是在追你？”他声音极暖，压着最后一个字音，将整句话滑到一个低沉暧昧处。

有那么一瞬间，赵祎好想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告诉他她喜欢他，而且喜欢了很久很久，告诉他这些年她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告诉他他回帝都又是为什么。

可是，同时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面前这位是帝都的太子爷，要端着，敬着，这种界限一旦被打破……

本就不是一路，就算暗自喜欢多年，也不想和他纠葛太深，感情这种事她怕自己没有这个能力能掌控好。

程砚唇角轻轻掀起，又似乎叹了口气，“看来我努力得还不够，所以才让祎祎这么为难。”

他的语气慵懒，若不是瞧见他眼底的暗色，赵祎会认为他是在逗自己，可现在却让她感到一阵心软和不忍。

赵祎投降了。

“你再等等我，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等什么呢？等自己查清楚就会改变心里的想法吗？赵祎没有这有认为，可她就是见不得他这样一幅失落受伤的模样。

程砚笑了笑，眼底的暗色融为柳绵杏花，他抬手抚着她的长发，指间留过一片清香，“好。”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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