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指导过手下的魔法学徒进行魔法对抗,虽然我指导别人说的是头头是道,但是,我现在很清楚,特别是受到攻击的时候,首先给自己释放的魔法防护,那纯粹就是条件反射。
如果没有能够在第一时间把自己的护盾打开的话,你就要靠身上的皮甲,或者是追随者来抵抗这一发魔法。
而你身上挨上一下魔法之后,后续你的施法节奏就完全被破坏了。
有倒霉的魔法学徒,正在施法,然后被对方的魔法击中,打断了正在释放的魔法,造成魔法反噬,直接就失去抵抗能力了。
魔法师的施法过程被打断,其实也一样,只不过是反噬的严重程度低一些。
而这种条件反射都是从魔法学徒时代就要开始培养。
一些传承比较严格的魔法师流派在训练魔法学徒的时候是要求他们感觉到周围有魔法波动,就立刻给自己加护盾。
所以一群魔法师在一起的时候,如果要释放一个魔法,一定要事先说出来,否则的话,很有可能会造成混乱。
在其他人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你突然释放魔法,其他的魔法师感觉到魔法波动之后会条件反射的给自己加护盾。
手快的,甚至会把一些瞬发魔法都准备好,如果是敌对的双方很有可能就会擦枪走火。
就像这次我和一群祭司讨论魔法的时候,我宁可在魔法长袍的底下穿好几层高级的皮甲,手上带上各种防护戒指,防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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镯,也决不主动的释放魔法护盾。
当时我都做好挨一下的准备,再进行后发制人,坚决不先开护盾,防止引起混乱。
因为即使我先开了护盾,在一群祭司的攻击当中,我也撑不住。
还不如用身上的铠甲和防御装备硬扛一下,然后施放我创造的脚底擦油术,趁机逃跑,好几个月的时间。
我天天都做好逃命的准备,同时还要强颜欢笑,每天开动各种脑筋去制造话题,引起他们的注意。
观察每个人的表情,还要花很大的精力去研究他们讨论的问题。
而很多的问题都是创造性的,前人根本就没有涉及到的,更头疼的是我想说出的话,还要再分析一下是否会引起祭司群体战斗力的提高,造成两个国家之间力量对比发生变化。
这几个月消耗的脑细胞比我两辈子加在一起所耗费的脑细胞都得多好几倍。
特别是大祭司出现之后,我是真正感受到了命悬一线的感觉。
在大祭司到来之前,我虽然害怕,虽然紧张,但是我在一直都做好谈崩了逃命的准备。
了不起同归于尽,你们敢动手,我绝对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好不了,你们也好受不了,少说拉上四五个给我陪葬。
但是大祭司出现之后,我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冒出来,我就像蝼蚁一样,就在大祭司的脚边,他只要随便动动脚趾头,我就可以被压得粉身碎骨。
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异已经达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当初我在烈火大魔法师身边的时候,有过类似的感觉。
但是我只感觉到了力量上的差异,但是那种力量对我并没有敌意,没有排斥。
而大祭司的这种力量,对我是有一种排斥的,在他身边的时候,无时无刻这种力量都对我进行着压制。
虽然这种压制在我拜师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慢慢的减弱了,但是仍然一直若隐若现的存在。
就像在提醒着我,告诫着我,“你不是我们一波的,你小心着点!”
为什么大祭司离开之后我没有马上离开营地?而是等了好几天之后才离开,我就是担心,如果我在大祭司离开之后,迅速的返回,表现的太急切的话,引起大祭司的不快或者怀疑,给我杀个回马枪。
看到了父亲之后,我身上就像掀掉了一块重重的石板,终于轻松了。
回到了自己人的地盘,我先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在澡盆里好好的泡了一气,然后神清气爽的和父亲大哥交流这段时间的情况,互相把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
这之后才发现,我在大山的这边和那群祭司勾心斗角的时候,我的老师和父亲他们也没有闲着。
大祭司他们出现不久,我的老师也来到了前线,在距离通道不远的地方,他一直呆在那里。
他们大魔法师和大祭司之间应该是有一种交流手段,他们两个是同时离开前线的,而大祭司收我为徒,是不是和我的师傅进行过交流?
这就不太清楚了,但是我的老师现在已经返回了帝都,大祭司也离开了,他们之间肯定是有感应或者默契的。
我心里暗自庆幸,大祭司能把我收为徒弟,而没有对我下杀手,很有可能就是他感应到了另一个大魔法师就在附近。
我们这里的情况基本就这样了,我顺嘴就问了一下,“现在战场上的情况如何?”
父亲一听这话,脸上就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了,说道:“你们捅的这个篓子,现在还没有平静下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