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阮墨白对罗飒飒的突然拜访并不意外，反而问起了老爷子的身体状况。

“爷爷他还在睡着，医生说稍微好了一些……”来的路上，罗飒飒还有所怀疑的。

可是此刻，看着他这个样子，弱不禁风，一看就是除了跟病魔抗争没心情干别的。

所以罗飒飒有点羞愧。

人家都病成这样了，自己还要怀疑对方，还是人吗？

阮墨白疲惫一笑，“飒飒，你是不是找我有话要说？”

“呃，是有点事。”罗飒飒支支吾吾，好担心，万一说的不合适，刺激到他，他再被气出个好歹……

阮墨白饶有兴致，“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罗飒飒心一横，“先说好，我问了你，不管有没有这事，你都不要生气。”

阮墨白嘴角的笑意又浓了几分，“医生曾经告诉我，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动气。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所以你尽管放心。”

他的话好似给罗飒飒吃了一颗定心丸，罗飒飒把有关程蔓可的事说了出来。

然后问他，“这件事，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阮墨白叹口气，定定地看着罗飒飒，“飒飒，你信命吗？”

“我……你干嘛问这个问题？”

“我信。”他说，“做了坏事，是要遭报应的。我这个身子，若是再去做什么坏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命呜呼了……”

他没有直接说，但他的意思很明确，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罗飒飒后悔莫及，“你别生气啊，我就是听她那样说，所以问问。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