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墨特地来找他,又是什么意思?
鲁王缓了缓,才沉声问:“萧大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说无妨。”
萧玉墨深深看了鲁王一眼,抿了抿唇,没有吭声。
鲁王心里一沉。
萧玉墨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悲悯,难道说……
想到那种可能,鲁王的心猛地一沉。
他虽然是个王爷,却一直活得很憋屈,处处被王妃压了一头。
可再怎样,他也是个男人,也有这男人的尊严。
既然萧玉墨知道了,想必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了,与其继续被蒙在鼓里,还不如先弄清楚真相。
男人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萧玉墨的衣袖:“萧大人,你不必顾及本王的脸面,你知道些什么,就直说了吧。”
萧玉墨同情地看了鲁王一眼。
这件事他本来不准备说的,可谁让鲁王妃和益阳郡主跟他过不去呢?
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卑职说了,王爷不会怪罪我吗?”男人一字一字道。
“萧大人,本王虽然没什么大的能耐,可善恶还是分得清的,你告诉本王实话,是在帮助本王,本王怎么可能反过来怪你?”
为了让萧玉墨说出实话,鲁王已经顾不得什么脸面了。
萧玉墨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然后才道:“王爷,贵府上那名车夫可不是一般的人,我早前就认识他了……”
很早之前就认识?
鲁王缓了缓,强作精神道:“老马来本王的王府也就七八年,萧大人怎么会早就认识他?”
萧玉墨看了鲁王一眼,缓缓道:”这名车夫,以前就在国公府做事,后来因为犯了错,被国师府赶出去了……”
听到这里,鲁王不由得松了口气。
这车夫应该是被国师府赶出来后,才来到鲁王府做事的,这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不对,如果真是这样简单,萧玉墨今天就不会特地提起这名车夫了。
“萧大人,这名车夫有问题吗?”
萧玉墨牵了牵嘴角:“按说,这名车夫既然被国师府赶出去了,就不会出现在国师府了,可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几年来,这名车夫依旧每个月的十五都会准时出现在国师府,而且每次都会带着郡主一起过来……”
“郡主?”鲁王忍不住打断了萧玉墨,“郡主为何会去国师府?”
萧玉墨睨了鲁王一眼:“后来卑职也是因为好奇,打听了一下,据说郡主患了一种病,每次去国师府,都是让国师大人给她治病的。”
郡主自从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这一点,鲁王也是知道的。
他疑惑道:“郡主的病都是太医院的太医给医治的,国师大人能治什么病?”
萧玉墨摇了摇头:“太医治疗的是她别的病,可有一种病,却只有国师大人能治。”
“什么病?”
“郡主是不是患有喘鸣之症?”
“是啊,怎么?国师大人能治这病?”鲁王有些好奇。
这病连太医都没什么好办法,难不成国师大人有特效药?
“当然了,”萧玉墨点点头,“国师大人虽不能彻底治愈这病,却有法子能够让这病缓解。”
“果真如此?”鲁王不由得眼睛一亮。
萧玉墨笑了笑:“当然了,因为国师大人自己也有这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