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金成感受着远处飘来的灵力风暴,双脚在那焦虑地踏步,心里快抖如鹌鹑了。
他以前不知道御墨这么狠啊!
早知道奚言那几个新生有这么个狠人做靠山,他以前也不去找死了。
“金成,我们要不去跟臧恒老大说这件事吧?他来定夺。不管怎么样,我们起码也得告诉臧恒老大御墨的异常啊。”旁边的小跟班忽然小声问。
符金成脸色微变,将头摇成拨浪鼓,神色一沉,斩钉截铁道,“不!不行!我们不能和臧恒扯上关系了。现在就要和臧恒划清关系。”
他眼睛逐渐发亮,原本恐惧的神色也慢慢平静下来了。
转身就走,“对对对!今天就和臧恒划清关系。跟奚言他们有仇的是臧恒又不是我。今天就当我没来过。”
内院中大佬那么多,他再改投一个人,低调一点,过几年就毕业了。他只是一个小喽啰,奚言他们要找麻烦也是找臧恒,肯定记不得他。
“诶!金成哥?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啊?”看到符金成转头就走,剩下的人开始手足无措了。
他们都是臧恒团队中最没存在感的人,要不也不会被指派盯梢新生这种简单的任务。
符金成转过头,看着茫然的几个跟班。
所剩不多的良心开始发作了,决定给同病相怜的大家指一条明路,
“你们听我一句劝,臧恒和奚言他们有仇,咱们若回去告诉臧恒今天发生的事,那不就坐实了我们通风报信了吗?
之后被奚言他们知道了,肯定也会清算到咱们身上,不如当做不知道。
咱们没有听从臧恒命令来盯梢奚言,咱们只是闲着无聊正好路过新生大会知道吗?”符金成选择明哲保身。
“可是如果我们不跟臧恒老大汇报,他肯定会来找我们的。”
符金成闻言皱了皱眉。
臧恒也不好惹,如果今天收不到他的消息,肯定会来找他麻烦的。
现在他是两边都得罪不起。
他眼珠子一转,忽然双手一拍,“我去跟学员请个假。我二爷爷的太奶奶的三姑死了,我要回去吊唁。”
一出学院臧恒就找不到人了,他离开几天躲躲风头,等二虎相斗分出胜负后再回来。
其他人醍醐灌顶,也跟着符金成离开了。
于是,内院的教导处主任今天便收到了几个人如出一辙的请假申请,眉头皱得简直能夹死一只苍蝇。
这几个人的二爷爷的太奶奶的三姑都是同一人?不然怎么这么巧同一天请假?连理由都一样。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符金成几个内院老生暗戳戳逃跑了,路上一点障碍都没有。
广场中几个修为高深的分院长都没有发现他们的离开。
他们几个的隐匿学得不过关,公孙羊这个内院长早就感知到了远处有几个学员好好的不上课,跑过来监视广场,本来他打算之后再去抓人,给这群家伙院长爱的关怀的。
只是现在,所有实力不凡的分院长、导师都没有心情去关注那么几只‘小老鼠’了。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高台上那巨大的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