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秦牧野对自己下不去手，而是他表皮上没有这么个身体组织，因为内部已经完全不是人了，所以对应的组织压根就没有，秦牧野皮肤下就是一座骇人的深渊而不是血肉骨骼。

“小说不小说是另一回事，我这总算是看完了。”姬山把书放回去，神色里带着轻松。

“全都记住了？”秦牧野问道。

“嗯，记住了，我这记忆里打小都好，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是令人烦恼。”姬山凡尔赛的说道。

“你这么说话容易被人打死你知道吗？”秦牧野觉得这小子有点飘了，姬山有着博闻强记的天赋，过目不忘自然是小道了。

“不过你既然都记住了，那就好办了。”

秦牧野取出了一个打火机来，在姬山不解的眼神之中看着秦牧野居然点燃了书堆。

这可把姬山吓了一跳，而后赶忙蹿了起来，拿起水盆去接水灭火：“爸，你疯了，这些书你怎么给烧了，这可全都是你写出来的。”

姬山天生灵慧，自然知道这所谓的《易经》是秦牧野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堪称是心血也不为过，可如今却被烧了。

“无所谓，你记住就行了，这不过是一些载体而已。”秦牧野淡然的说道。

姬山虽然在灭火，可不知为何，这火势越烧越大，压根就止不住，最后只剩下了一滩灰烬。

看见这一幕，姬山也是沉默了，他不知道秦牧野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最终还是回忆了一下脑海里的记忆，整篇《易经》都相当的完整，以后有时间可以复刻出来。

“放假有什么打算？”秦牧野见到姬山沉默了，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慢悠悠的说道。

“出去打点临时工吧，到时候去镜都也好过一点。”姬山说道。

虽然他以极高的成绩保送玄清学院，并且还获得了数笔不菲的奖励，但能省还是得省，毕竟这家里头也确实是看起来不怎么富裕，所以他也被宣称成了模范学生，算是鸡窝里飞出了只金凤凰出来。

“打工还是算了，最近好像有连环杀人犯在附近游荡，咱也不差这千八百块的，要是把命格折进去可就不值得了。”秦牧野否决了姬山的话。

这件事秦牧野知道点内情，说是连环杀人犯，可实际上更加复杂。

是某个邪派传人在周围晃荡的缘故，因为秦牧野是主角的缘故，导致周围时不时就会有乱七八糟的事情在他身边发生。

这些年来他是处理了不少，只要没惹到他，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要自寻死路的，秦牧野就送他上路，甚至说不定还能在阴间见到对方的魂让他魂飞魄散呢。

“好吧，确实是危险了点，可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离开学还有一个月多，总不能整天看你忽悠别人吧。”姬山也是有有些无奈。

“什么叫忽悠？我这叫心理咨询和心理理疗，到你嘴里怎么就成忽悠了。”秦牧野一头黑线。

这些年的3点功德全靠他这一张嘴说出来的，功德这玩意得帮助人改命才行，而且还是需要正面反馈的才行，负面反馈的还会扣功德。

比如说某个好人有血光之灾，秦牧野指点一下让对方躲过了一劫，这就能获得功德。

而要是秦牧野用术数之法把积善之家搞得家破人亡，那秦牧野不仅不会获得功德，还会反向被扣。

不止如此，比如帮恶人脱劫、助纣为虐之类的，也会被扣功德。

这让秦牧野相当的卧槽，导致这些年非常老实，要不然以他的能耐，早就扰的各地鸡犬不宁了。

行善因，得善果。

就是积累的很慢很慢，毕竟倒霉的好人不可能遍地都是。

也因为秦牧野在拖时间，至少得等姬山成长起来才行。

估摸也得再熬个三五年的时间，这些年来姬山一直在学习，以此来打地基，如今成功就职了，后续自然是不用担心了。

对此，秦牧野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等级似乎无法限制属性，哪怕是0级，也能拥强大的属性，只是需要的时间有点长，而且还要自己修炼。

秦牧野这些年也是自己修炼过了，靠着挂机实力增强了.一丝丝。

就自己冥想的那么点魔力是真的不行，还不如他从阴间里汲取的力量来的多。

“十年前你说你是心理咨询和理疗我能信，但现在你敢拍着胸脯对天发誓吗？”姬山翻了个白眼说道。

“不就是对灯发誓嘛，我跟你。”

“天，不是灯！”

“.”

二人一阵插科打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做解解闷。

对方似乎继承了秦牧野的性子，喜欢抬杠和吐槽，偶尔还能跟他扯淡。

只是这是在家里头，在外头姬山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男神模样，天人之姿让他长的很帅很气质，跟秦牧野身上邪魅狷狂的反派气质不一样，一看就是正经人的那一种。

好在秦牧野收敛了自己这一身气质，所以看起来比较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