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己没有其他哥哥似的。
这不是有九哥么?
等到吃了早膳,兄弟俩就出府去了。
一个上学、一个上衙门。
舒舒昨晚吩咐膳房预备了两盒子吃食,都是肉干、肉脯什么的零嘴儿。
不知道十四阿哥往后挂大将军王的时候是什么样,算算时间那要二十年后,应该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现下依旧是小屁孩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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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定河就在京畿,圣驾出巡所在,也是距离京城不到两百里的地方。
因此,舒舒生日过去没几日,圣驾就回銮了。
这期间,又薨了一个大学士,武英殿大学士李天馥十月十五病故于京城宅邸,享年六十五岁。
这一位阁臣,倒不是急症,今年七月就病了。
圣驾当时在塞外,得了消息也派遣内阁学士带着御医去探视赐药,回京后也多次问起李天馥病情,亲自过问脉桉。
能想到法子都想了,也就是在熬日子,如今没熬过去。
九阿哥回来,跟舒舒提起此事,道:“老师那边的贺礼可以预备起来了,还有张家那份,看在张大人面上,也要预备一份。”
早在九月,大学士阿兰泰薨时,夫妻说过此事,就是马齐入阁之喜。
没想到居然拖到现在。
九阿哥摸了摸下巴,道:“爷怎么觉得,汗阿玛就是等李天馥薨呢。”
舒舒也觉得像,通常封了阁臣,就不怎么动地方了。
李大学士病了小半年,脉桉已经在御前。
不过李大学士没有阿兰泰的体面,皇上并没有辍朝一日,以寄哀思。
皇子府岁月静好。
舒舒被九阿哥整日里念叨着,也开始算着什么时候满三月。
等到下旬,就应该应足足三月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开始适应了,没有那么嗜睡了,胃口跟过山车似的,从害口到馋口,到现在恢复平静。
就是这肚子不对劲!
居然微微凸起!
舒舒没有生过,可是也晓得不应该是如此的,总要四月才开始显怀。
自己才三个月?
她刚开始怀疑自己吃胖了,毕竟这大半月,一日五餐,还吃了不少肉,可是手感不对。
肚子上不是脂肪那种宣软,里头硬邦邦的。
她有了猜测,一时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担心。
齐嬷嬷也发现了,还当她胖了,很是担心,私下里叮嘱小棠,是不是改改食谱,不能将孩子养得太大。
伯夫人却是记得弟媳妇当年也有一次怀孕如此。
因此,这一日姜太医请平安脉时,伯夫人就过来,盯着太医。
姜太医这一上手就察觉出不对来,跟之前的脉像不同,越发滑而有力。
舒舒穿着宽松衣裳,看着脸色很好。
姜太医犹豫了一下,道:“请福晋左手脉。”
舒舒就换了左手。
核桃将丝帕盖了,姜太医伸搭上脉。
这一上手,就很明显了,左手亦是滑脉。
姜太医放下手,贺喜道:“恭喜福晋,瞧着脉像,应该是双胎。”
舒舒摸着肚子,也不知该不该欢喜。
这个时候的双胎……
她觉得自己并不伟大,对于肚子里孩子感觉也很微妙,还是更爱惜自己一些……
伯夫人在旁,也悬心,可是当着舒舒的面也不好直接问,怕问到什么不对的地方吓到她。
姜太医见状,抚摸着胡子,声音平静,对伯夫人道:“福晋身体康健,双胎辛苦些,可是产关好过……”
同时孕育两个胎儿,通常不会足月,会要提前生产,胎儿也比单胎小。
只有因为双胎使得胞宫辛苦,更容易引起产后崩漏之事,他也隐下没说。
还不到说的时候。
伯夫人听了,松了一口气。
舒舒也反应过来。
现在这个时候,对于女人来说,最危险的就是第一次生产。
福松的生母,小松的生母,都是生头胎的时候没的。
那这双胞胎,应该不全是坏事……
这会儿功夫,九阿哥匆匆回来。
他当然记得今天是自己福晋请平安脉的日子,可是乾清宫传召,将他、赫奕、哈尔雅图都传召过去了,就是为了太子东巡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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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毓庆宫,九阿哥是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
康熙见状,就指了赫奕负责此事。
出了乾清宫,九阿哥就反应过来不对劲。
这个,还用专门指么?
御前不过问的话,也是赫奕负责毓庆宫与太子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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