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落西山,朝霞映在翻腾的大海上,海鸟翱翔高叫,昏黄的日光照在街道上,海风携带沙子吹拂人脸,空气中有淡淡的海腥味,海浪不停拍打着礁石,有鸟儿落在石顶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在海浪拍打过来前离开了礁石。
彦轶和杏儿姑娘照顾着江芷,江芷就睡在东边那间房里。
林江去看了一次,江芷那时的脸色已经红润了起来,看来是解药起了效果,心想着,应该是没什么事了,自己和江芷也没什么交集,就没在那屋里待了。
躺到床上,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隐隐能听到一些微弱的嘈杂声。
他慢慢闭上眼,渐渐睡了过去。
……
清早,林江被说话声吵醒。
坐起来,明亮的阳光已照亮屋子。
翻身下床,穿衣洗漱。
耳边的说话声越来越杂,凭声音,林江能知道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个是彦轶,一个是昏迷的江芷。
看来一晚上过去,她已经没事了。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林江走了出去。
循着声音,来到屋外,路过纸窗,杏儿姑娘发现了他,快步到门外,为他打开了门。
进了门,林江才发现陈胤和黄康竟然也在。
不过二人坐在堂内,彦轶等人却在内室中。
黄康脸上有一丝困倦,看到林江进来,他抬了抬头,对林江咧嘴笑,应该是谢谢林江昨天把他背回来了。
林江看见他,立刻就想到了池云雨。
说起来,他才该谢谢黄康才是,池云雨那个女人看起来不是很好惹的样子,幸亏昨天他背着黄康,要不然这事还真有点麻烦。
点了点头,对他微笑。
陈胤看着黄康脸上的笑容,又瞥了眼林江,脸上微微发黑,没有理会林江,继续说:“哎,黄康,你继续讲讲,那宗主昨天到底是怎么跟你们打起来的。”
黄康挠头道:“我能说的都说了,后面我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陈胤叹了口气,道:“真可惜,早知道我昨天就跟去了。”
黄康急忙摆手,“你可别这么说,你不知道,那宗主有多凶,我们差点小命都丢了哎,你幸亏没去啊!”
陈胤不屑的笑了笑,没多说。
“公子,我去安排人准备饭菜。”
杏儿姑娘对林江微微一礼。
林江点点头,杏儿姑娘走出,拉上门。
林江转身走入内室。
江芷正躺在床上,身上穿着衣服,不过头发却是披下来的,如瀑布一般垂着,在阳光照射下,头发微微发黄。
彦轶正坐在圆凳上,正对着江芷。
江芷注意到林江进来,目光投了过去。
彦轶也听到了脚步声,转身看过去,看到来人是林江,笑了两下,拉出一个圆凳,放在身旁,拍了拍,让林江坐过来。
林江走过去,坐下,问道:“聊什么呢,一大早。”
江芷看着林江,伸出一只手将披在胸前的头发往后别,说:“林江,你知道萧明的身份吗?”
林江愣了一下,摇头,“不知道。”
顿了下,又问:“你问这个干什么。”
彦轶说:“林江他入门比我还晚,我都不知道,他肯定也不知道。”
江芷点了点头,盯着林江的脸,片刻后,叹了口气。
林江一脸茫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向彦轶投去疑惑的目光。
然而彦轶并没有看到,江芷盘坐在床上,腿上盖着绣花被,雪白的双手压在绸缎背面上,脸上露出一点愁苦之色。
彦轶也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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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说话。
林江看看江芷,又看看彦轶,奇怪道:“喂,你们这是干什么啊,问萧明的身份干什么?他怎么了吗?”
江芷和彦轶都抬头看了眼林江,没有说话。
林江有些着急,不耐烦,道:“倒是说啊,回答我的问题啊。”
江芷看着林江,吐了口气,道:“你的同门,萧明,他不见了。”
“啊?”林江皱眉道:“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今早的事。”江芷道:“每天早上,杏儿都要去她那儿看一下,这规矩早就定下了,虽然昨天发生了一点矛盾,但是今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杏儿还是去了。”
“嗯。”林江追问道:“然后呢。”
江芷续道:“然后,然后杏儿就发现她和你那个同门都不见了啊,他们人完全消失了,杏儿找遍大殿,最后发现了一封信。”
“信?”林江摊开手掌,道:“那信呢?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