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说：“没有，没有，什么声音都没有，有时候夜里有风，刚开始还会敲响窗子，到了深夜的时候，突然就停了，还有家禽，狗叫，一到某段时间，所有的声音就都没了，我们这里的人都认为那声音一停，安静了，森林里也就要死人了。”

谷默缘眉头微皱，说：“那你们有没有人夜晚会看到森林中的不同之处？”

老人家说：“不知道啊，自从那森林里面开始死人了以后，我们每夜都不敢在出门了，家家户户都把门关紧，到了深夜如果有娃娃啼哭还要把嘴给捂上，生怕那哭声引来的灾难啊！”

谷默缘说：“那之前呢？没死人之前，有人夜晚经过森林不会出事吗？”

老人家沉默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过了一会儿他说：“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一件事，前几年的时候那边死了好了多人，之后好几个月都没敢夜晚经过森林，再有人晚上走森林的时候，就开始死人了。”

谷默缘来了兴趣，说：“老人家，你能不能仔细说说，那里为什么会死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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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什么？”

老人家看看两边，很多村民都在看着他们，他又看向凤离和谷默缘，低声说：“这里不方便讲，你们跟我进来吧。”

二人点头，随后一同跟着老人家进了那间略微有些破旧的屋子，屋子里陈设简单，木桌，几个板凳，床，茶具，一把木椅，纸窗的右下角破了一点，房梁积攒了厚厚的灰尘，甚至还有蜘蛛网，不过地面打扫的倒是干净，石砖铺成的地面凹凸不平，有一块儿还有水渍，那里有几个桶，估计是洗脸，吃饭用的。

老人家招呼两个人坐下来，凤离和谷默缘坐在板凳上，她坐的那个板凳有一支腿在平面上凸出了，扎的她难受，所以她只坐了一边。

“老人家，现在能说了吗？”谷默缘说。

老人家关上门窗，房间里立时暗了些，有灰尘从房梁上飘落，空气还算清新，不过靠近床那边以后，就有一股汗臭味了。

他看起来腿脚不便，左腿带着右腿，每一步左脚都重，右脚轻，凤离跟着谷默缘已经学了一段时间了，知道这是他的腿之前受伤过，不过从外面看并不能看出他是腿部哪里受伤了，不过凤离推测是靠近膝盖的部位，因为他走路的时候右腿总是要向内拐一下，估摸着伤口在膝盖左下侧，或许膝盖的骨头还受了一点损伤。

老人家坐到那把榆木椅子上，吐出一口气，看起来轻松不少，他嘴里的牙缺了不少，嘴巴周围也有些皱了。

他看起来很警惕，刚刚坐到椅子上，就又起身，看了眼门窗，确认关好以后，他又坐下来。

凤离心想，这个老人家怕不是跟谷师父有着同样的病——健忘症。

老人家终于开始说话了，他声音低沉，嗓子里像是卡了痰，说话时眼睛左右乱瞟，一会儿看窗户，一会儿看门，似乎很怕有人进来打扰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