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江看到亭子上的人,的确有三个人,两大一小,石亭中央摆着一坛酒和锃亮的大刀,那刀子十分明亮,远远望过去就觉得寒气扑面。
石桌旁边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那粗壮雄伟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亓官如。
他的左边靠近石桌边缘的位置站着一个小娃,林江估摸着那个小孩应该就是先前被亓官如救下的孩子。
林江走过去,还看到一个人就站在亓官如身前,表现的很是拘谨,似乎十分的害怕,双手紧握着,双腿紧贴着,整个身子都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
他走过去,来到石亭下,那个小孩先看向了他,和之前不同了,这个小孩的脸蛋上没了灰尘和血污,显得十分干净,他长得白白瘦瘦,眼神中满是天真,此刻全然没了当初的凶狠和戾气。
接着看林江是那个站在亓官如身前的人,十分的拘谨,看起来岁数有三十多,留着山羊胡,林江这时候才发现,这个人穿的好像是官服,头戴乌纱帽,看林江时眼里满是疑惑。
亓官如是最后一个看林江的,他看了眼林江,说:“你醒了?来,坐。”
林江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坐在石凳上,正准备问问亓官如箫梨在哪儿,可是这时候却有点兴趣,想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石桌上放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大刀,这大刀总不会是摆设。
亓官如看向那个官员,平静的语气中满是威严,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气氛,说:“你自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官员突然听到亓官如说话,身子颤抖一下,赶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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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啊,这事情真不能怪在我头上啊,你也知道这次是神教的人动手,我哪敢拦着他们啊,他们是什么人啊,我又是什么人啊,我在他们面前那就是连狗都不如啊,我怎敢反抗他们啊!”
那人一上来就哭诉了一大堆,亓官如似乎听的不耐烦了,眉头一皱,这给那人吓得,立刻就跪在了地上,忙说:“大将军,这事它真不能怪我啊,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州牧,我怎么敢跟神教的人作对啊,那不就是找死吗?我……”
“行了,”亓官如简短而有力的话打断了他,“据我所知,上面并没有人给你下过命令,让你允许那些土匪闯进我南国领土,随意屠杀我南国百姓,倒是有几个人给你下了命令,有的严格要求你对抗神教,绝不能让他们进入,有的要求你跟神教商量,问清楚对方的任务到底是什么,然后再跟对方谈判。
“可你是怎么做的?让神教那些人闯进来,随意杀我景州百姓?命令景州将士不许出城与神教作战,还把城镇城池的城门全都关上,不许城内百姓出,更不许城外百姓进,导致景州无数人死亡,连片的森林在一片大火中烧毁,你说说看,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事实?”
亓官如气场极强,而那个官员显然就要弱很多,大气不敢出,听了亓官如这段话,他急忙磕头,用哭腔说:“大人,大人!不是这样的,是那信差慢了,我收到消息时,已经为时过晚啊!再者,我们就是出去与那神教作战也是送死啊,大人你不是不清楚神教的实力,我们根本不是对手啊!”
砰的一声响!
亓官如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那个官员吓得将头抵在地上,身子颤抖不止。
“好你个李州牧,这样的大事,你竟然打算把责任推卸到一个信差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