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李州牧始终害怕的颤抖,眼里满是恐惧,他浑身发抖,惶恐的看着亓官如,此刻他的性命就全掌握在亓官如手中了,可以说是,亓官如要他死,他就不得不死了。
大笑声慢慢停止,那州牧也更加害怕了,他的呼吸变得很是缓慢,沉重。
亓官如看着他,那双眼睛对于他来说就像是死神的眼睛一样,他不敢与亓官如对视,只能趴在地上,头紧紧抵着地面,身子颤抖。
亓官如说:“李州牧啊李州牧,不然说你是州牧呢?你说这话是要告诉我什么?告诉我你其实有功劳?景州好歹还有人活着?”
李州牧不敢说话。
“李州牧啊,你还真是胆小如鼠啊,神教又怎么了?光明协会中难道没有它的对头?南国难道就怕神教,就怕光明协会了吗?你不派人帮忙,就导致外面那些百姓全部死掉,我现在倒想要看看,没有那些种地的,你们景州城池内的百姓该怎么活下去,该吃什么。
“你以为你让他们躲在城池里就是安全的了吗?筑起的高墙难道就能挡住一切了吗?你这样做只会让百姓们变得越来越懦弱,他们将全部的希望寄予那城墙,认为只要城墙在,他们就不会有事,他们会在城墙中变得越来越懦弱,越来越无能,直到敌人攻进来的时候,他们才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李州牧,你难道不知道,这种事情早在起源时代就发生过了吗?甚至元素风暴时代就已经有人这么做过了,可是后果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你身为州牧,莫不是连以往的历史都不了解?”
李州牧依旧不敢说话,头紧贴在地上。
亓官如看向旁边站着的小孩儿,说:“亓官记民,你想要杀他吗?”
那个小男孩转过头看向亓官如,眼里满是愤怒和凶狠,就如同当初在笼子里一般,他的眼神散发出浓浓的杀起来。
“我姓陈。”他的回答很简短,声音也满是稚气,软软糯糯的,却能听出来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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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亓官如笑笑,说:“好吧好吧,姓陈,不过你得接下这个名字,记民,这个你该同意吧?陈记民。”
陈记民看向亓官如,说:“干什么?”
“他是州牧,却没有担起一个州牧的责任,你说该怎么处置?”亓官如说。
那个李州牧害怕又胆怯的抬起头,看向那个小男孩。
陈记民愤怒的看着李州牧,拳头慢慢捏紧,“杀了他!”
李州牧吓得尖叫一声,赶忙爬过去抱住了亓官如的腿,大喊:“大人,大人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