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此时的杨华他们估计都已经到达了目的地，艾青有些颓然。

二手资料和一手资料肯定是有区别的，况且杨华那人，每次想要从他口中知道些有用的信息，简直比登天还难，就像是挤牙膏一般，还需要和他斗智斗勇。

最后，艾青放弃了。

“这样吧，我们再到他原来的村庄去看看，走访一下，或许能找到点有用的东西，守在这招待所里干等着也不是办法啊，我想把我的故事更完善一些，内容更丰满一些。”

这次，钱飞去找本地的公安同志申请了一下，大家都知道艾青是一名记者，听了她的诉求也表示全力支持，于是，在两名同志的陪同下，艾青和钱飞再次出发，下了公交车之后，又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在催来到李平他们居住的这个小村庄。

路上，钱飞问艾青，为什么他的小说里，杨华的故事那么少，就像是可有可无一般，像个工具人。

但是，明明他在这个故事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提起杨华，艾青就满肚子气。

“他就是个冷酷无情的工具人，成天眼里除了任务还是任务。”

钱飞未置可否，可是在他的眼中，杨华不不完全是这样的，他有血有肉有感情，尤其每次在说起江启明的时候，杨华的眼底一直都带着光。

此刻的村庄已经恢复了宁静，到的时候已是午后，废墟外边只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还在里边寻找可能有用的东西。

艾青他们没有去废墟，她直接去了昨天告诉她关于青莲身世的阿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