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把手机放到特制的裤子暗格里面,然后又用手触碰尝试了下,再拿出来观看,确定和此前练习的异样,他这又才把手机放进去。
他这条裤子是特制的,哪怕手被反绑住了,只要趁别人不注意也一样可以触碰到手机逃生。
另外,裤子靠近臀部这个部位的布料也比较多,一般不仔细摸的话,不会被发现内有乾坤。
在准备出办公楼大门的时候,季成又摸了摸头发里隐藏着的微型跟踪器,这是艾格南动用力量从军方那边获得的,非常的小巧且隐蔽,除非对方把季成的头发薅光,不然发现的可能性很低。
“确定他们不会看见我就动手开枪吧?”
季成在电话里确认。
约翰.戈蒂嗯道:“确定,他们四个人身上只带了一把杀伤力不足的微型手枪,这种手枪一般用于自卫,如果想杀你的话,他们不会四个人只带一把手枪,且只是微型手枪,专业的杀手讲究一击必杀,像这种微型手枪很难具备一击必杀的资质。”
季成颇为惊奇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四个人只带了一把手枪?”
约翰.戈蒂嘿地笑了一声,“伙计,这还不简单吗?我手底下有几个行窃艺术大师级别的人,和他们一照面身上有什么东西都能摸的出来了。”
《女总裁的全能兵王》
噢!
原来是这样啊!
季成虽然内心还是有点忐忑,但还是毅然决然走出了办公楼朝停车场而去。
就在他快走到车子的时候,背后突然感觉好像被什么抵住了一样,然后一个捏着嗓子的女人声音传来,“别说话,跟我走!”
季成本来就是以身涉险引蛇出洞,知道这时候不该反抗,不然对方狗急跳墙没危险都变成危险了,“好。”
他非常的镇定自若,甚至都没回头看。
这个挟持他的女杀手似乎也有点惊奇,毕竟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任何人都吓得惊慌失措了,但偏偏,季成表现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进了不远处一辆尼桑车。
进去之后,季成立刻被人用头套罩住了。
随后一个中年男子的嗓音响起,“不想死别挣扎,把头低下去,别让警察看见了,不然我们活不了,你也别想活着。”
“我一切都配合你们。”
季成回答的很干脆,随即就把头低了下去。
开车的,副驾驶座上的,以及女杀手和另外一个后排挟持的壮汉全都被季成如此配合弄得有点懵,他们心说这是什么情况,尼玛,我们是挟持,你特么一点反应都没有,还这么配合?
不知道人还以为你回家过年呢!
几个杀手都有点无语,见过心大的,没见过这么心大的啊。
季成却依旧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静静地低下头等车子发动。
杀手们看见季成这么配合一点成就感都没了,只好无奈地让司机开车。
……
车子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
被蒙着双眼的季成压根不知道到哪了,他唯一清楚的是,约翰.戈蒂一定派人跟在后边了。
终于,大概在三四十分钟之后,车子停了下来。
“下车。”
唯一的女杀手搀扶着季成。
“哦。”
季成任由对方搀扶着下了车,至于头套摘不摘掉他都无所谓。
在四个人的挟持下,大概又转了七八个弯,季成这才被安排坐下。
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太过于自大了,还是有其他的原因,他们连季成的身都没搜一下。
“季,我们总算见面了。”
突然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声音响了起来。
季成仔细回忆了一下,记忆中没这人的声线,虽然头套还没摘看不清楚对方长什么样,不过他还是坐在那边澹澹地说道:“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哈哈哈哈。”那个中年男子笑了起来,“怎么?你想知道我身份再出去报仇吗?”
季成澹定地说道:“我们华夏有一句古话叫做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相信你也不理解这么博大精深的词语是什么意思……”
“你!”
中年男子有点气急说道。
季成管都没管他,继续说下去道:“这句话的意思是,别人是刀和砧板,而我是放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和肉,比喻生杀之权掌握在别人手里,自己处于被人宰割的地位,既然我的生命都在你手里,如果你不想杀我,隐瞒身份说得过去,可你都准备杀我了,最起码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死在谁手里的,你说对不对?”
“呵呵,不愧是能在期货市场和外汇市场翻云覆雨的东方银狮。”中年男子赞叹地说了一句,“其实我的身份告诉你也无妨,但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说句不好听的话,今日即便你知道我身份,我也放你离开了,你觉得你就能动的了我?”
嗯?
听这话好像不只是眼前这人想杀我?
季成感到有些蹊跷了,他不动声色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中年男子很高兴地说道:“我是想把你杀之后快,但我背后的人更想你死,谁让你触碰了他们的利益?”
触碰了他们的利益?
季成脑袋里仔细一回忆,自己在漂亮国这边只干了两件大事,第一件事是原油期货,第二件则是做空日元和西德马克。
而做空日元和西德马克是这次回来才进行的,但刺杀却立刻而来了,也就是说,眼前说话这人背后站着希望他死的人应该和他做空日元西德马克没什么太大关联。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性了。
此前季成在原油期货上盈利的同时,无形中得罪了人,不对,不只是原油期货,还有埃克森公司。
季成脑袋渐渐清明了,他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中年男子不满道。
“我笑我大致猜到你的身份了。”季成笑着摇了摇头,“而且我连你背后站着的势力是谁都全部知道了。”
中年男子不信道:“你胡说,你怎么可能知道?”
季成就那样靠在椅子上,甚至还翘起了二郎腿,“埃克森前董事长劳伦斯,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