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应鄢竟在深夜前往安源府上,与安源谈论诗词,而应鄢的诗文造诣,竟是如此之高,令安源颇为惊艳,于是请应鄢作诗一首,而应鄢也是豪爽之人,挥毫写下一首诗,到底是什么诗,列位看官,您且下看。
“应兄,请吧。”
“献丑了。”
应鄢笑了笑,说道。
应鄢竟是左手执笔,挥笔的样子竟是比挥刀还熟练。
“应兄,好字啊,好字。”安源在一旁看到应鄢的字,不由得感叹。
“安兄过奖了,不过是年少时消遣,称不上什么好字,也难登大雅之堂。”应鄢没有看安源,只是笑着摇摇头。
笔停,诗就,安源见应鄢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突然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可是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一时间竟有一些不知所措。
“安兄,请您过目。”应鄢见安源一脸呆滞的样子,连忙张口提醒。
“啊??啊~~~过目,过目。”安源回过神来,连忙向案上的纸看去,只一眼,当即就愣住了。
“可笑蚍蜉撼大树,感叹螳臂挡大车。身微力弱不自知,偏向虎穴偷肉吃。”
应鄢有一点没有说错,这就是一首打鱼诗,但是这诗的含义却是让人一脸不忿,这明明就是嘲笑自己不如那徐一孚,嘲笑自己是蚍蜉撼大树吗?想到这里,安源就一脸的气愤与不爽,不管应鄢所说是否属实,都不应该这么说,难道,我安源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一个废物吗?安源越想越气,于是转身对应鄢说道。
“应兄所作真是好诗啊,但是应兄可知道,这蚍蜉多了,也能撼动大树,这螳臂挡车,也未必是自负,应兄,恐怕你还需要好好了解一下啊。”安源说罢,转身冷哼道,“今日有些晚了,应兄,我就不送了。”
应鄢明白,这是安源在下逐客令了,但是应鄢也不生气,只是笑着点点头。
“那......应某就等着安兄的好消息了??”应鄢说罢,拱了拱手,随手离开了安源的房间,而安源,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去和那徐一孚比上一比,看看这诡刀应鄢如此推崇之人,究竟是何实力,“若是什么无能之辈,哼哼,那就休怪我安某手下不留情了。”安源阴恻恻的说,他不知不觉间,去砸场子的想法就这样被固定了,而且相当牢固。
“原来如此,你去我的住所,不是为了劝我,是为了激将逼我前来。应鄢,好深的城府。”安源看着应鄢,无奈的摇摇头,成王败寇,有什么好埋怨的呢?城府,也是一种手段,实力的一部分。
“也并不全是这样,应某一开始。确实是想劝安兄一番的,但是安兄的意志本就不坚定,因此,应某便想到了这样一个方法,虽然,对安兄不太公平,但是也不算太自私不是?阿飞死了,可他的位置至关重要,那么他死了,那个位置就空了,你猜,谁想顶替呢??或者说......”应鄢没有继续说话,安源是一个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很简单。
“你们是以这个为借口除掉阿飞??可是为什么??八大金刚之一死了,你们会被总部追查的。难道说......”就在安源想要继续说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一种近乎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应鄢与徐一孚,而二人则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