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说,叶樵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问我该怎么办。
我让他先不要着急,我要好好的探查一番,毕竟这偷寿风水局要比别的风水局麻烦一些。必须要先找到阵眼,看看阵眼里布置的是什么,然后一击之下把这个风水局破了,绝对不能让这个风水局再生出其他的什么情况来,否则的话叶家的人可能死的更快。
我突然想到布置这种风水局对于没有血缘关系的风水师来说可能没有好处,但是若是有血缘关系的人来说,却是可以把从家里人偷来的寿命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不过这样做的话,那也太不是人干的事了。
这样的事情虽然少之又少,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我问叶樵,他除了目前这些亲人外,还有没有别的亲人。叶樵皱眉说道,“我还有一个三叔,只是他很多年都没有回家了。”
听他这么说,我知道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原本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就像我父亲这么多年都没有回过家,这件事一直都是心里的一个疙瘩。
当年我母亲在生下我死后,我父亲离开了家,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和家里联系。我心里一直都觉得他是因为不愿意看到我,才不回家的。毕竟在他的心里,应该我是害死我母亲的直接凶手。
叶家的事情原本叶樵不说,我也是不该问的,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必须要知道。
“你说说你三叔是什么情况,可能这件事跟他有关。”毕竟大部分人都不会无缘无故的害人不是,害人基本上都是有原因的。就算是在大街上走着的一个人突然对另一个人动手,那肯定也是看对方不顺眼才出手的。更何况耗费这么大的手段在叶樵家的阳宅布置风水局呢。
叶樵见我问的认真,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三叔一直都是我们家的禁忌,只要提起他我爷爷就会火冒三丈,一般我们都不会提起的。”
原来叶樵的三叔自小就是心术不正的孩子,叶家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人家,家里一直秉承的是厚德载家的传承。几代人都是好好的,偏偏叶樵的三叔是个异类。从小在村子里就是霸王,经常领着一群村子的孩子干坏事,今天去偷这家的鸡,明天去砸人家的玻璃。为此,叶樵的爷爷没有少打他。但是这世上有些人天生生下来就是坏种。叶樵的三叔就是属于这类人。
后来,他三叔长大一些了,叶樵的爷爷应该也看出他这个小儿子不是什么好人,为了防止他学会了家里的本事出去害人,没有把家里的本事传授给他。
“我三叔几次让我爷爷教给他,但是爷爷都不肯,后来我三叔说我爷爷偏心我父亲和我二叔,直接气的从家里跑了出去,这一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还是我出生后,听我爷爷跟我父亲说话的时候偷偷听到的。不过,他都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了,不会是他吧。就算他恨爷爷,也不应该会害自己的亲爹和两个亲哥哥吧。”叶樵皱着眉头说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用普通人的心思去想的,不然的话这世上也不会有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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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叶樵说道。
叶樵应该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以德服人,而且他一直都生活在村子里,对于人性的险恶知道的或许并不多。
我么重新回到叶家的院子里,我刚刚准备再好好的探查一番的时候。外边传来了敲门声,声音似乎很急促的样子。
我和叶樵互相看了一眼,我们回来的时候,天就已经很晚了。现在更是到了半夜了。这大晚上的会是什么人过来敲叶家的门。
“我出去看看,可能是有人过来找我爷爷他们看病的。”叶樵猜测的说道。
叶樵说的也对,叶家是行医之人,有人找看病也是正常的。叶樵在院子里问了一声,谁呀,然后过去开门。
我则是站在院子里看着大门口的位置。
很快,大门被叶樵从里边打开。
“你是过来找我爷爷看病的吗,他老人家现在不方便,你先回去吧。”叶樵并没有让那人进来,而是站在门口直接说道。
“你是樵哥吧,你不认识我,我是你三叔呀。”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我心里就是一惊。
刚刚我跟叶樵才说起这个人,他怎么这么快就出现了,这是不是也太他吗的寸了。
“三叔,你……”叶樵显然跟我的反应一样,有些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不认识我,也应该听你爷爷说起过吧,你爹给我打电话说你爷爷病危了,我这才赶回来的。别愣着了,咱们赶紧进去吧。我去看看你爷爷。”门外的人说道。
叶樵这才一闪身,把外边的人让了进来。
那人进来后,我也看清了他的面相。他大约四十五六岁的年纪,这人的脸型比较长,可以说长了一张马脸。不仅如此,他的鼻子和人中都比一般人的要长,这在相术上属于三诈面相。面广鼻长伎俩非常”这样的面相人工于心计,特别善于运用手段,心机用尽。
不仅如此,他一张长脸上都是麻子,麻子密密麻麻的套在一起,这大晚上的看的人都瘆得慌。同时最要命的时候,他的下巴上没有一点胡子茬。有一句话说的好,“勾鼻庞腮最可怕,麻面青须不可交”。长了这种面相的人,一般都是心机颇深,以算计他人为能事,为人内心残忍刻薄,而且没有亲情。
看到他的面相我心里更是有了几分的肯定,这个人来的绝非偶然,应该是跟叶樵家发生的事情有关,难道他一直躲在暗处,刚刚看我们探查外边的情形,他这才过来以便知道我们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