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头一看,原来说话的人是鲍大人。
“鲍大人乃三朝元老,乃是我大黎国的重臣,又是圣上身边的宠臣,本王岂敢嫌弃鲍大人。”
鲍大人笑着说:“既然如此,老夫就厚着脸皮去王府讨几杯酒吃。”
盛思存微笑道:“那好吧,今天我们三人正好把酒言欢,鲍大人、大将军请。”
三人走出金銮殿门口,只见门口停放着一辆马车,于是三人便一头钻进马车里,车夫手起鞭落两匹青鬃马顿时驾辕而去。
马车来到王府门口停了下来,于是三人都下了马车,在裕亲王盛思存的带领下,莫离峰江和鲍大人一直来到王府的客厅。
盛思存立刻命令厨房准备酒宴,工夫不大酒宴就准备好了,于是盛思存便请鲍大人和莫离峰江入席。
盛思存亲自给莫离峰江和鲍大人斟酒,“来——大将军、鲍大人,请二位尝尝我王府自酿的琼浆玉露。”
盛思存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莫离峰江和鲍大人也都一口气把酒喝干,可是莫离峰江却愁眉不展,满脸的不悦之色。
裕亲王吃惊道:“大将军为何这幅表情,难道我王府的酒不够香醇,还是不合大将军的胃口。”
“非也非也,本将军是为当今圣上而担忧,以前本将军和当今圣上情同手足亲如兄弟,可是这几年不知何故圣上居然性情大变,圣上居然变得刚愎自用,不明是非不辩善恶不识忠奸,真让人担忧啊。”
“唉——谁说不是呢,以前圣上对老夫的话言听计从,可是现在圣上对老夫的话却充耳不闻,以前的圣上是英明神武的有道明君,现在的圣上却刚愎自用不辩是非善恶,就是一个无道昏君。”
裕亲王吃惊道:“鲍大人慎言,你这番话只能说给本王和大将军听,千万不可随意言之恐遭杀身之祸。”
鲍大人点点头说:“那是自然,什么场合说什么话,老夫还是相当有分寸的。”
莫离峰江轻声道:“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平日里敦厚纯良为人谦和的郎皇后,她居然是千年狼妖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昨天要不是我亲眼看见郎皇后现出原形,打死我都不相信郎皇后居然是千年狼妖。”
“别说大将军想不明白,就连我这个三朝元老都想不通,郎皇后整天侍奉圣上左右寸步不离,如果这几年京城所有的儿童失踪案,都是郎皇后这只千年狼妖所为,圣上怎么可能一直毫无觉察,这显然说不通啊。”
鲍大人说完,他吃惊的看着莫离峰江和盛思存。
莫离峰江轻声道:“嗯——鲍大人所言甚是,这其中的确非常的蹊跷,可是有件事一直困扰着我,这几年圣上为何会性情大变,我总觉得圣上不是以前的圣上了,现在的圣上好像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大将军我问你,你可知道圣上是在何时性情大变的。”
盛思存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了,还真把莫离峰江给问住了,莫离峰江想了很长时间也想不出来,于是莫离峰江便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请问大将军,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五年前的重阳节吗。”裕亲王说完注视着莫离峰江。
“五年前的重阳节。”莫离峰江重复着便陷入了沉思。
突然莫离峰江眼睛一亮,顿时全部都想起来了。
五年前,三邦四番起兵造反,大将军莫离峰江奉命率领大军前去征讨,结果莫离峰江只用了半年的时间,便平定了三邦四番之乱。
盛思阳非常高兴,于是就在重阳节当天晚上大宴满朝文武,各诸侯王纷纷向盛思阳献宝。
盛思阳乃是大黎国的国君,他什么稀世珍宝没见过,因此盛思阳对各诸侯王的献宝都没有太在意,其中莫玉候的献宝与众不同,因此让盛思阳感到非常稀奇。
莫离峰江清楚的记得,当时他就坐在盛思阳的身边,君臣二人是把酒言欢亲如兄弟。
盛思阳端起酒杯正准备饮酒,突然只听见金銮殿外有人大声道:“莫玉候前来献宝。”
盛思阳一听立刻就放下酒杯,“嗯——立刻传莫玉候进殿。”
工夫不大,莫玉候便走进金銮殿上,只见莫玉候跪在地上大声道:“臣——莫玉候,祝我主圣上福寿无疆,臣献一宝此宝旷古绝今,保证让圣上爱不释手。”
盛思阳惊喜道:“呕——是何宝贝,不妨拿出来让朕一睹为快。”
盛思阳说完,莫玉候立刻就拍了两下巴掌,只见有个军兵提着一个笼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