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洧川靠在陈淑慧身上，低下头，闻了闻她头发的清香，觉得自己的鼻子好多了。

“你想买什么?”苗圃的工作人员兴奋地过来问。

这个年轻人20多岁，个子不高。当他第一眼看见陈淑慧的时候，他几乎无法把自己的眼睛拔出来，但当他走近时，才发现那个小女孩原来是一个孕妇，她身后站着一个冷酷的男人。

他的视线和那人撞在一起，他冻得直发抖，不敢再看那人。

“你有漂亮的花吗?你们不舍得卖的那种。”陈淑慧问。

年轻人惊呆了，看了一眼田洧川的表情，说:“好的，跟我来。”

他领着他们穿过门口长满鲜花的露天场地，进入后面的塑料棚子。

在这个时候，塑料是一种稀缺的材料，普通人很难买到它。这些国有苗圃如果想建的话，也不是想建就建的。

温室里的花草确实更精致、更贵。

外面五颜六色的花都是家常的花，如玫瑰、百合。

里面有更多的热带绿色植物。陈淑慧看到了幸运树和文竹，这些在后来很常见，但在北方这个时候很少出现。

“师傅，这两个人想看我们的山茶花。”年轻人对里面的一位老人说。

老人从花丛中直起身子，看了看陈淑慧和田洧川。

这个小女孩很漂亮，看起来像一朵花，和他幼小的茶花很相配。让他们看看。

老人点点头:“我们走吧。”

他把他们从小棚里带出来，来到后面的玻璃棚里。

虽然玻璃并不比塑料珍贵，但成本高，玻璃温室里的花草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