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打人是违法的吗？你认为这是旧社会吗？家里的保姆都是卖出去随便打的丫鬟？你以为我打过、骂过家里的保姆吗？”陈淑慧说。

杨艳不说话了，但仍然不服气。

门后的保姆听到了吵闹声，被感动了，她很高兴自己遇到了一个好雇主。陈淑慧通常对他们很有礼貌。即使他们做错了什么，指出来，他们也会改变。

绝不打人或骂人。

不改？那些不改变的人已经被解雇了。

“但他们知道别人家的保姆不是这样生活的。挨打的人不多，挨骂的人却不少。”

有人像主人训斥奴隶一样训斥保姆，有人像看守小偷一样看守保姆，还有人像指挥机器人一样指挥保姆。他们渴望保姆能保持忙碌，一天24小时都在工作。

“所以田洧琮并不是在维护小保姆，他只是在维护你的道德底线，防止你违法。”陈淑慧说。

“那么他晚上对小保姆做了什么？”杨艳喊道。

“我们打个赌好吗？”陈淑慧说。

“什么？”杨艳问。

陈淑慧说：“我敢说田洧琮只是按他说的带刘小珍去整理库存，不是你说的那些花。”

“我敢打赌他在和那个小保姆鬼混！”杨艳说：“但现在已经两三个小时了，他们才刚刚结束胡闹。我们该怎么办？”

“田洧琮什么时候离开家的？”陈淑慧问。

杨艳记得她到家的时候已经8点了。没说几句话，她就扇了刘小珍一巴掌，然后田洧琮回来把那个人带走了。

“从你家到仓库需要半个小时，所以我们可以在仓库的人到达时询问他们，”陈淑慧说。

“那些人可能在撒谎，”杨艳说。

“仓库入口处有监控。我们会监视他何时到达。这不可能是谎言，”陈淑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