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一大早白千岁就出了府,而且弄得阵仗很大,带走了三分之一的护卫,还带走了上百个禁卫军。
一个时辰后,锦宁离开自己的小院,但却没有去看自己的兄弟和妹妹之中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路上的丫鬟、下人和巡逻家丁。
看守地牢的人每个一个时辰就会换一班岗,而且,看守烦人的地方,按理说防守应该十分严密才对。
然而今天千岁离开了府邸,而且就说要过两天才回来,家丁们心神以放松,就想找点乐子。
于是,几个家丁围坐在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居然挽起了掷骰子。
锦宁看着那些歪歪扭扭地家丁,忍不住叹了口气。
难搞哦。
这个爹为了试探她,特意给她开了这么个方便之门,她真实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无语只是一瞬间,很快,锦宁就装出了一副紧张的表情。
在暗中观察了那些家丁一会儿,确定家丁们玩的忘乎所以,根本不会查看狄老这边的庆幸,她又四下张望了片刻,就以几块的速度冲向了地牢的入口。
地牢里阴暗潮湿一片,没有护卫。
偌大的地牢里,只穿着靳馨月一个人。
这并不是因为白千岁有多仁慈,舍不得动用死刑。
而是因为,进了地牢的人,没有一个能够活着出去。
靳馨月就被关在地牢入口的尽头,很好找。
进了阴暗潮湿的地牢,锦宁脸上沉静的表情不见,她紧紧抿着唇,双眸之中爆发出了强烈的恨意。
躲在暗中地人看到那爽含恨的眸,心下一凉。
冰凉过后,就像是被人用刀子捅了一下一样,疼得他无法呼吸。
锦宁“不”知道暗中有人在查看,一甩长袖,很快就走到了靳馨月的牢房前。
靳馨月看到她并不觉得以外,同样露出了仇恨的表情:“白锦宁,果然是你在坏我的事!”
“是我,你能奈我何?”锦宁挑眉,露出了一抹嚣张的笑。、
然而她虽然是笑着的,可脸上的仇恨却清晰可见。
“你恨我?”靳馨月一脸了然地看着她脸上的恨意:“所以,你果然也是重生的,是不是?”此时地牢里没有别人,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秘密说出来。
当然,就算是有外人她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