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战点头，跟程晓玉说话不用多言，他什么都会知道的，程晓玉也不墨迹，吃了早饭就跟着沈战出门。

顾夜城仿佛对今天的出行也非常看中一般，换下了以往钓鱼那身行头，穿着跟程晓玉初见时候穿的一身白衣。

沈战一如往常，黑色的衣服，冷傲中带着一些风度翩翩，程晓玉则是往日最爱的穿的鹅黄色。

黄色的衣服其实都很是难驾驭的，但是程晓玉穿起来就是意外的的好看。

她身量小小的，穿着 黄色的衣服就像是一个能浮动人心的羽毛，温暖中有带着一些深度。

让人总是忍不住跟着她靠近。

顾夜城看到程晓玉这样，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想到了以前，初见的时间他还不知道她是夜北迟的夫人。

她总是在心里想，若是自己比夜北迟最早出现，一切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他总是在梦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希望能有一些结论。

但是一遍一遍的失望，他不可能是程晓玉的谁，程晓玉跟沈战也是不能分开的。

他们两个仿佛就是这世间，所有人都羡慕的一对佳偶。

一个出于民间，傲视绽放，救国救民从来没有含糊过。

一个出于皇族，东征西战，安定大承，劳苦功劳。

有些富家女不明白，沈战一个王爷为什么会喜欢程晓玉这样的女子。

顾夜城只能说，他们只是不知道程晓玉是谁，不然谁又能抵挡的下，她的优秀。

他不是没有见过优秀的女子，也不是那种只看中感情的人，甚至在程晓玉之前，他都分不清楚这世界上男男女女有什么好区分的。

可是仿佛看到她的那一刻，一切都有了不一样的意思、

他想沈战跟自己应该是一样的。

程晓玉的出现 拯救了他们的脆弱又牢不可破的自己。

“走吧。”沈战开口。

虽然看到顾夜城看着程晓玉那炙热的眼神，他第一次没有感觉很生气。

他和顾夜城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彼此唯一的玩伴，唯一有这共同美好的人。

小时候是宸妃，长大了是程晓玉。

他太能理解，顾夜城心里 的不甘心和不舍得 。

他有时候自问自己，若是程晓玉喜欢的人顾夜城而不是自己，他会怎么办？

能不能做到像是顾夜城这样的坦然？

他好像是做不到的，他也不会放弃，很可能会将她锁起来？

他可能真的没有顾夜城大度。

此番想来，沈战忍不住开口道：“这一次，我们离开可能就不会再路过这里了。”

“恩，皇宫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二，这一次你们立了大功，回去应该便会一切都不同了。”

顾夜城说道这些眼神平和，没有嫉妒也没有激动，仿佛那一切本来就是应该归于沈战的。

其实在顾夜城 心里，沈战早就应该拥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