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鸩渊眼里全是轻蔑,冷笑着说:“呵,方鸠寻,你真让我恶心。”
方鸠寻皱眉,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鸩渊抬起右上在她眼前晃了晃,她看到他手里拿着一张金黄色的银行卡,接着她又听到陆鸩渊一声冷笑:“二十万,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廉价。”
方鸠寻这才注意到散落在一地的避孕套,看到这些用过的避孕套,她震惊了,这……这怎么可能?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不可能……”她摇头否认,“这一定是陷害,我没有……”
陆鸩渊心里越发觉得可笑,没想到如今的方鸠寻已经变得如此不堪入目。
他将手里的银行卡毫不留情地往方鸠寻身上一扔,像是扔手榴弹一样,“二十万你不用还了,方鸠寻,光是看你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陆鸩渊说完,转个身就准备离开。
“陆鸩渊,你等等!”方鸠寻立马掀开被子下床,站在他面前,她衣服完好无损的穿在她身上,看起来不像是被人动过的样子,“这是陷害!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会这么做。”
陆鸩渊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提起脚步就朝门口走去,方鸠寻还不忘大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可他充耳不闻,绝情的关上了房门,还发出“砰”的一声,像是在宣告他们残留的最后一丝情面到此结束。
这百分百是陷害!这地上的避孕套肯定不是用在她身上的,如果真有发生那件事,她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她醒来除了头晕以外,并没有感觉到其他身体上的不适,她现在知道为什么吃完饭会莫名决定头晕,并不是身体的症状,肯定是被人下药了,她记得她在那家餐厅吃饭吃到一半去了趟厕所,肯定是有人趁她上厕所的时候对她的饭菜动了手脚,这个人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捡起那张金黄色的银行卡,她想那个人一定不可能就单单放张银行卡在这里,一定还留了其他,她视线往电视机下面的柜桌上一瞟,果然发现了一张字条,她赶紧拿过来一看,上面写着:昨晚你表现的很好,银行卡里有二十万,拿去用吧。
她愤怒地将字条撕成粉碎扔进垃圾桶,怒吼一声:“去死!”
她一定要去那家餐厅弄清楚究竟是谁给他下了药!她就不信那么高档的餐厅里没有安装摄像头!
方鸠寻再一次去了那家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