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物在他看来就是蚂蚁,随时都可以轻易的捏死,完全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徐正义和这帮保镖一起走了一路,在岔道口分道扬镳。
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女医生。
这名女医生正是刚刚在第七分部给林河看伤的徐医生。
“伊蕾,来了?”
“嗯,这次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怎么?没事情的话,当爹的人就不能看看自己的女儿?”
徐伊蕾眉头,似乎下一刻他不说出自己的来意,就要起身离开。
“好吧,就是我的旧伤最近又复发了,想麻烦你再帮我看一下。”
她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了担忧的神色:“怎么会复发的?还有你的额头又是怎么回事?郑乐山那个老不死的又对你动手了?”
徐正义笑了笑,他就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是很在乎自己的,开口说道:“是啊,你们少爷抢了他的人,他就把火撒到我的身上来了。”
“那个林河?那人可真是个傻小子,看上去还年轻的很,看到我就羞涩的不行,估计步入社会还没多长时间,连我给他看伤口都不好意思,非要自己上药。”
徐正义听到这里挑了挑眉:“他要自己上药?你给他了?”
“对啊,这不是要赶着到你这儿来看你。”徐伊蕾没好气的说道。
而一旁的男人则有些若有所思。
“不过你们少爷千方百计,不惜杀人引起外界注意也要抢林河过去,究竟是为了什么?”
“缺人呗,我们分部现在不就是缺少一个能修复、能坚定的古董人才么。上次招来的那个男的,早就被少爷打成残废了。”
徐伊蕾语调平平的说着,思绪万千。
她想到了上次那个汉河大学文物修复专业的毕业生,因为在修复的过程中,弄坏了郑星渊很喜爱的一幅画,就被他的手下拖出去达成一辈子都要瘫痪在床的残疾人。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所待的这个组织,不管是领导人,还是手下的小弟,很多都是残忍无情、没有一点人性的。
可是当初研究生毕业的她,就因为被郑星渊以她和她父亲的性命相逼,不得不加入这个组织,这么多年来,逆来顺受、苟且偷生。
虽然没有挨过打、没有生命危险,但是每天目睹的这些事情都非常惨无人道,她觉得自己整个人也被同化了,开始变得麻木不仁、是非不明了。
那些男人虽然见了她眼睛都不会转弯了,表面上毕恭毕敬的叫自己一声“徐医生”,但其实内心根本就看不起自己,把自己看成是郑星渊的一个玩物,用肮脏龌龊的思想打量自己。
她原本可以是名牌大学毕业之后去往知名医院去做救死扶伤工作的白衣天使,但是现在却被囚禁在这个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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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恶臭的地狱,不得重见天日。
虽然很怨恨自己的父亲,但是看着父亲也饱受摧残,之前也拼命保护了自己二十多年,不让她看到这个社会的黑暗面。
“唉,希望这个林河能够命硬一点。”
徐正义点亮了一根烟,吞吐出的巨大烟雾,让徐伊蕾看不清自己父亲的神情。
她冷笑一声:“进了这个地狱,只要愿意把自己低到尘埃里,把布置给自己的事情做好,不乱说话、不乱做事,不要想着拜托这里,就有能活下去的希望,不是吗?”
看着自己女儿隐隐充满仇恨的样子,徐正义十分心疼。
两人又交谈了一些最近的情况,徐伊蕾便起身告辞,她毕竟跟自己的父亲不是一个分部的,是时候回到别墅里去了。
等她离开,徐正义便打开了书桌上的电脑,开始处理最近的文件。
突然,他在浏览器的程序员模式中输入了一行代码,那帮正在监视他电脑动向的“黑摩罗”成员就只能看到他打开的文件处理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