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星渊心情很好,朝着林河笑了笑,后者却有些不乐意,觉得竟是哪个咋咋呼呼、粗心大意的客人。
就在她感觉这位保镖带她走的路有些不对劲的时候,突然她的背后伸出了一只手,用一块带有催眠物质的帕子捂住了她的整个口鼻,很快她整个人就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身后的男人和她前面的“保镖”对视一眼,互相点了个头致意,便飞速带着少女离开了。
馆内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都还不知道在后院的角落里发生的事情,依旧还在忙前忙后。
此时,白正丰打算让乔银月来迎接自己的多年好友,在长辈面前打个招呼,可是问了很多工作人员,都说没有见过她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打电话给自己的孙女也是无人接听。
要是往日他可能并不会紧张,只会觉得是乔银月去忙了,可是最近因为这幅《贺兰山居图》,整个馆内都发生了那么多不安全的事情,他一下子就担忧了起来,打了个电话给傅晓斌。
傅晓斌十分重视这件事,立刻派人开始在美术馆内搜寻了起来,同时让李文俊检查监控摄像头。
结果显示在乔银月九点四十四分跟着一名保镖穿着的人离开美术馆大厅后,隔壁几处的监控摄像头都突然出现了故障,没有留下任何影响证据。
种种迹象都表明此刻的情况不容乐观,傅晓斌赶紧加派了人手,同时也把真实的情况告诉了当事人的爷爷。
白正丰闻言,感觉自己整个人的天都塌了,差点站不稳
“怎么会这样……小月!小月她还好吗!”
傅晓斌试图安抚自己的老朋友,可是也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再多的安慰和劝诫都只能是徒劳。
他不禁想起了顾锦甜和顾锦晟,这两个年纪尚小的孩子,此刻也下落不明,因为今天要来美术馆这里监督任务的执行,所以他只能让拆弹专家和之前小队里的组员负责整个搜查工作。
他的手下很快就几乎把整个美术馆里里外外都翻边了,可是都没有找到乔银月。
他们都估计敌人已经帮乔银月带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
“敌人的目标应该是《贺兰山居图》,我觉得他们会在这幅画参展之前,和我们取得联系,跟我们进行谈判。”
傅晓斌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经过思考之后,下了这一番的结论,白正丰整个人都焦急万分,恨不得被绑架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的宝贝孙女。
就在他的话音刚落后不久,白正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号码是一个陌生号码,傅晓斌示意他接起电话,并且进行外放。
“白正丰?你的孙女现在在我们的手上,你要是想要她继续活下去,就在十一点的时候,不要让任何人跟着你,自己一个人把《贺兰山居图》送到汉河市中心塔后的垃圾回收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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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正丰握着电话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如果他的宝贝孙女有个三长两短,他自己也不想活了。
“好,我会送到的!”
乔银月是白正丰最小的孙女,因为自己早年跟女儿决裂,害得母女两人过了好些年苦日子,所以他在孩子回来之后就格外的偏爱她。
面对这样的情况,他自然是选择交出《贺兰山居图》,来换取自家孙女的安全归来。
对面挂了电话之后,白正丰整个人都哭丧着一张脸,向傅晓斌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傅晓斌眉头紧缩,没想到敌人居然能再“剑盾局”的重重防护之下,这么正大光明的把人绑走。
“怎么办?要按照他们说的做吗?”
“嗯,我们明面上按照他们说的去做,目前还不清楚敌人究竟派出了多少人马,都驻扎在什么地方,我贸然派人跟着你,对方可能会撕票。”
但是就放任已经年过百半的白正丰一个人去面对那群穷凶极恶的歹徒,众人肯定是不放心的。
现在距离歹徒所说的时间,还剩下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必须要在这短短的几十分林内,掌握更多的信息,让局面对他们更有利。
傅晓斌当即让李文俊去定位乔银月的手机,看看能不能有收获,同时仔细盘问了那些在乔银月离开监控摄像头监管范围时,和她处于一个房间的人,想要找到有用信息。
“我在这个时候,看到一个保安朝着乔小姐走过去,两个人说了些什么,她就跟着对方离开了房间。”
一名负责甜点和酒品的招待生提供了有用的线索。
“我没有看清楚,因为他的帽子压的很低,个子也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