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泠鸢急忙几步走过,将他扶在床上,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柳泠鸢道:“就知道你倔起来什么都不肯说,不过没事,猜也能猜到是那帮臭小子伤的人,有机会好好收拾他们!”
梁云祈打量着屋子,好奇问道:“泠鸢,这是你的房间吗?”
柳泠鸢忽地脸颊一红,又急忙解释道:“你的衣服是我找别人帮你换的,你别瞎想!”
梁云祈这才发现自己换了身新衣服,不由愣了愣道:“泠鸢,我可没问谁给我换的衣服。”
“你!”柳泠鸢脸颊绯红,想到是自己失言了。
忽又听梁云祈小心翼翼地问道:“泠鸢,你最近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柳泠鸢奇道:“丢什么东西了?”
梁云祈连忙掩饰道:“没什么,没什么。”
“我看你是脑子摔坏了!”柳泠鸢又道:“你先在这里歇着,等好些了再回去。”
梁云祈却站起身来,道:“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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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谢谢你的好意,可我家里还有事。”
“哼!爱去哪去哪,死了倒还清净!”柳泠鸢冷哼一声,几步便走出屋了。
梁云祈再也没有力气追了,一瘸一拐地出了柳府。
他将兜里的铜钱数了又数,这才到一家药铺,熟悉地拿了几副药,已是身无分文了。
小镇的人都喊他守财奴,他平日舍不得给自己买衣物,除去给父亲买药的钱,剩余的都攒了起来。
殊不知,几年前他父亲得了一场大病,年幼的他,推着两轮木车,整整一天,寻遍三十多家药铺,都没得治。
当然不是没得治,是没钱治。
他跪下来,磕头,头都磕破流血,奈何抵不过老板的一句“没钱就别想治”。
后来得到一位高人救治,他父亲才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年幼的他,还不懂人情世故,只知道没钱,还真不行。
当真是麻绳只挑细处断,厄运只找苦命人喽!
梁云祈寻思道,看来泠鸢还没发觉书被偷这事,要是寻常物件,梁云祈可能不会在意,可那本书对柳泠鸢意义非凡,无论如何都要帮她要回来。
恍惚间,已然到家。
两三间土坯房,一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破旧的陈设,这便是梁云祈的家。
家虽简陋,但能遮风挡雨,更何况有思念的人,当然,除了昊天照。
梁云祈刚进院子,就见一少年倒立提着一只小奶狗,眼睛往它胯下瞟,嘿嘿地笑着。
小狗不住地叫唤也无济于事。
梁云祈见状,气道:“天照,你又在欺负笑天了!”
那位名为天照的少年眉毛似剑,眼若星辰,当真俊俏!
昊天照尴尬地干咳两声,把狗往地上一放,耸了耸肩笑道:“我就想瞧瞧小家伙是公是母,一天到晚对着我叫唤,我当它发情了,没想到是只公狗。”
梁云祈不禁被他气笑了,说:“你整天欺负笑天,它不咬你咬谁。”
昊天照笑道:“你想想,我名叫天照,它叫笑天,这不成心跟我作对嘛!”
梁云祈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再理他,径直往北边房屋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