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装的尸体太假被人看出来了。”
药儿叉着腰一脸生气的看着陆远。
“有吗?”陆远一时间被药儿看着有些不自信。
陆远抬头看着倒了一地的人,带着好奇的目光看着药儿。
药儿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突然就和中风似的躺在地上,我瞧了瞧还有呼吸。”
“这么离奇?”陆远有点不敢相信,你说一个中风就算了,这集体性中风。你以为跳广场舞啊,呼朋唤友的。
可药儿不愿说,陆远又是理亏的一方也就没有多问。
陆远来到那群人身上上下摸索着,看了看药儿。
药儿一脸不解的看着陆远,露出一副很呆萌的表情。
“穷鬼。”陆远暗骂一声。
对于男子手上的白玉扳指,陆远和药儿的选择一样,没有动。
“药儿,身上还有钱没有,可否借些小钱给兄长我呢?”
陆远搓着手舔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药儿。
“兄长,你居然还要去嫖。”药儿脸上露出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陆远略带无语的看着自家小妹。
城南,有人哼着歌,哼着
和我在城南的街头走一走,噢捂噢噢~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也不停留。
陆远哼着歌,略带伤感的独自走在那城南的街头。
看着手里那二十文钱,不,那是二十两银子。借二十文钱,还二十两这还真是“亲妹”啊。
可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啊。
君不见世人慌慌张张只图碎银几两,可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万种慌张。
卖身葬兄这种馊主意是万万不能再做的,今儿个是运气好。要是运气不好,就是自己被活活憋死,而小妹...
陆远不敢往下想。
一拍大腿,陆远像是记起什么,丫的,没往那人脸上抽几巴掌实在是亏大发了。
可你让陆远现在回去也不现实,万一那伙人醒来那可不是几巴掌的事了。
坟地,站着一个人,戴着斗笠。
“看模样确实是小弟没错,没有任何习武的痕迹,换做一般人憋气那么久早就不行了。”
“可他跟在那姑娘身边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是开窍了,懂得姑娘的好处了?可家里给他许的那位姑娘也不比这个要差啊。”
斗笠人摇摇头笑了笑说道:“不管怎么说小弟算是找到了,喜欢跟着那位姑娘是他的事,大不了两个都娶了便是。”
闻了闻空气中的那淡淡的药粉味,药效倒是不错,不过可惜不是毒药。将他们留下是等着他们来找麻烦吗?
斗笠人抽出手中长剑,收剑时剑上不见一丝的血迹,因为抽剑的速度很快。
倒地的人脖子上都留着一道淡淡的血痕。
斗笠人朝着县衙的方向而去,只因公子哥白日里说的那句,“找我县令老爹要去。”
斩草除根到不至于,可有些威胁还是要提前铲除的。
城郊
药儿小心翼翼的打量下四周,在确定无人后,俯下身子将床下的树枝取出,掏出一个用白布封了口子破旧陶罐。
里面是药儿这些年行骗攒下的银两,足足有一百多两,算是给自己攒的嫁妆。
将今日收获七两碎银放进去,余下几钱铜钱便揣在身上。
将陶罐重新塞了回去,用树枝填充好。正打算起身时,身后传来陆远的声音。
“药儿,悄摸摸的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