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天宇痕回忆着过去的记忆,那血红色的大门,让天宇痕充满了不安与烦躁,那是发自本能的知觉。
昏暗的房间中,只有中年人与一个不到17岁的孩子,那孩子正是天宇痕,此时的天宇痕不知为何,双瞳还是金色。
锈迹斑斑的家具杂乱无章的倒在地面,天宇痕无神的抓着自己的金发。
中年人正是天宇痕的父亲,天云奏。
天云奏拍了拍天宇痕的肩膀鼓励道:“要努力的活下去啊,哪怕是被流放,也别放弃,天家早就因为阶级的差距腐败了,这也是好事,别把自己的天赋当做错误。”
泪珠,从天宇痕的眼角滑落,他无法承认这种话,用无力的低语反驳:“如果不是因为这所谓天才的名号,我也不会被废。”
握紧金发上的双手,天宇痕又说道:“你也不用被那群混蛋带去祭祀。”
天云奏半蹲在了天宇痕的面前,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给天宇痕捏成一个微笑便站起了身。
“你母亲也不会希望你这样的。”
说着,天云奏打开了木门,因为年代已久,木门“呲”的一声打开了,天云奏略微停顿了一下,还是离开了。
天宇痕看的出来,天云奏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开朗,只是为了哄自己开心罢了,天宇痕的母亲早就出轨了。
唯一爱自己的,只有天云奏。
当木门关上那一刻,天宇痕的梦醒了,他爬起身像是寻找着什么,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怀表,打开怀表,里面是天云奏和天宇痕的合照。
里面的天云奏抓着天宇痕的金发,一副笑脸,闭上了清澈的双眸,身为天宇痕父亲的他也是一头金发。
抓紧手中的怀表,喃喃道:“还是...找到你了啊,真的...还以为不见了...”
拉开窗帘,一束阳光照射而入,床边的怀表尤其显眼。
打开衣柜,先是拿出白T恤牛仔裤和卫衣,套上衣服就从一旁的鞋架上带走一双黑白运动鞋。
走到洗手间拿起牙刷,挤上牙膏,沾点水就放在嘴里,一边刷牙一边打开煤气罐,把预先放好的水杯里接了个水,顺口吐到了厨房。
做完饭后,天宇痕看着镜子前的自己,缓缓放好牙刷,用手擦掉嘴角的残渣。
临走前,天宇痕顺手拿走一块面包叼在嘴里,背着白色的书包,从楼梯口坐着扶手滑下,打开别墅的门,跨出了门栏。
望着湛蓝的天空,天宇痕露出了微笑,在那熟悉的十字街到上,盛开的花朵鲜艳而妖艳,天宇痕只是一副无所谓的拍了张照片。
路上天宇痕救的蓝发女生看到了天宇痕,歉意的说:“那个...昨天的事情...对不起!”
天宇痕一边微笑,一边耸肩,也没回答,只是挥挥手就离开了,那一头金发微微漂浮在口中。
推开门,天宇痕微微喘息着来到自己的座位,放下了书包,拿出一本笔记本和铅笔盒,转着笔等待。
他的目光平静的放在了高楼上的某个身影,嘴角的邪笑是他的不屑。
放学后,班长走到了天宇痕的身旁笑道:“这样吧,你今天,帮我做值日,懂?反正你也没事干嘛,对吧?”
天宇痕斜视着班长,略带趣味的回答道:“好啊,但您可得记得回家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