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还有三五成群的女子围起来说,“唉!你们不知道这荟萃楼以前的大厨,因为她离职去跟掌柜算工钱,朱庆硬生生给人家算出倒差酒楼二十两钱。”
有一个瘦些的女子,在这人说完这句话,赶紧附和道:“哎!这事我也听说了,当时大厨说朱庆当时,把卖不出去的菜品,都算到她头上。”
说到这里摇头“啧!!几声接着说,“当时大厨万万没想到朱庆会这样做。”说到这接着啧??
一旁的女子见她不把话说清楚,晃晃她的手袖,“姐妹,你别一直啧啧啧,到时说后面大厨怎么样了?”
这个女子见有人催促,清咳一声再次说道:“最后是聚福楼的掌柜,出面帮大厨赔了银钱。”
她说到这里碎了一口,“当时荟萃楼见聚福楼出来赔钱,朱庆还说大厨,把她们家的配方偷给聚福楼。”
另外一个女子听这女子没说完,赶紧接着说,“你说的这件事我也知道,当时差点把大厨逼死,最后还是去衙门才把事情解决掉。”
这个人说到这里叹口气说,“最后县令大人也只让荟萃楼出了点银钱了事,也不知道这次这个小孩,大人要怎么处理?”
另外几个女子在她们说的时候,吆喝着说,“走走走,我们赶快去衙门看看,这次荟萃楼要怎么说。”
这边的方青带着田双儿和夫郎来到衙门,她抬手把放在鼓两边的“鼓槌”拿下来,抬手用鼓槌把鼓敲响。
孙殷浩正看着桌子上的文件,突然听见衙门的鼓响起来,她快速站起来理理身上的官袍往大堂走去。
等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人眼皮直跳,方青怎么来衙门了,还是以这种方式来,她把头转向方青另一边,见站在方青身边满脸是血的小人啊!再看看另外一边的朱庆,心想难不成朱庆又出什么幺蛾子。
她皱眉拿起“惊木堂”往桌子上”拍”的一声,堂下站立两排的衙役用棍子有节奏的敲击地面,然后整齐划一的长音喊出“威武”。
孙殷浩在衙役敲击完“杀威棒”,出声道:“堂下何人,有何冤情,还不快快道来。”
朱庆在孙殷浩的话声刚落,连滚带爬跪到大堂中央,“启禀大人,这个小毛贼见我荟萃楼贴招工启示,借着应招的方式偷取我荟萃楼十两银钱。”
方青是懒得理朱庆,她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还是第一次见的如此没脸没皮的人,不等她说话,站在她一旁的田双儿恶狠狠的看着朱庆,同时自己跑到大堂中央。
“启禀大人,小儿是冤枉的……?”
朱庆看她喊冤枉,从地上爬起来,手指着田双儿说,“你这个毛头丫头,明明偷了我酒楼的银钱还死不承认,现在做出一副我们欺负了你的样子。”
方青见颠倒黑白的朱庆,大步走到大堂中央,“启禀大人,何不让这孩子自己把事情的原委说出来。”
孙殷浩见到朱庆就头疼,她看着朱庆口口声声说这个孩子偷了酒楼的银钱,哪为何这孩子满身是血,要她相信这个孩子会偷荟萃楼的银钱,打死她是不相信的。
她看着站在下方的朱庆,心里想着看来有些行动得要加快了,再不加快事情的进度,这些害群之马总是占着某些人的位置欺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