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人听老太太说这里就是余文家,看着眼前穿着不一样的人,道:“你就是余文是吧!”
“我就是余文,不知各位官奶奶寻在下有什么要事。”余文哪怕刚才想过是蛋糕店的另外一个东家告了她,此时她内心还抱有一丝幻想,猜想那些大人物事如此多,哪里有时间来管她们一个小小铺子的事。
领头的衙役在余文说是的,立马向跟她一起来的衙役挥手说了“带走”两字。
“官奶奶,官奶奶,你们不能带走我女儿啊!不知我家老二犯了什么错,你们要带走她。”余老太爷哭喊道。
不只是余老太太一个人哭,余文的夫人郎孩子,看见自家妻主(娘亲)被衙役带走他们也跟着哭。
领头的衙役看着哭喊的男子,只见对方身上的穿着,还是碎布拼接着出来的衣服。
她有一刹那鄙视余文,她得了大人的指令出来办事,她还是知道一点事的,余文贪了蛋糕店那么多钱财,竟然也不拿些回家孝敬自己父母,光自己一人在城里潇洒。
领头的衙役看着余文家泥土房,再看看哭闹不止的一众男子,不用去猜也知道这个家怕是要散了。
余文贪了蛋糕店那么多银钱,蛋糕店的东家不可能就这样放了余文,定会让余文除了归还被贪的钱财,怕还有牢狱之灾。
而且她在来时,听衙役里有个私底下跟余文关系不错的姐妹说,余文可是拿那些赃款在城里养了一个外室。
“哎”领头的衙役叹口气,她也是从农家出来的,她知道农家人攒钱不易,如果这些如那个姐妹所说,余文的罪被证实下来,余家怕是砸锅卖铁都还不起蛋糕店那笔钱,至于外面养的那个人,别让他卷钱跑就是好的,哪里还能奢望一个外室能拿银钱出来帮忙。
不管余家众人怎么哭喊,余文怎么反抗说衙役乱抓人,余文还是在村民眼下被衙役带去了衙门。
方青在李一她们去衙门之后,简单的安排周老二一些事,便去衙门听案去了。
等余文被带到衙门,县令开堂后,方青示意李一把余文的罪状一一陈诉出来,其中就有余文在位不谋其事,任职期间教哮小二姐欺店里客人的事,更为严重的是任职期间拿走蛋糕店足足六千两银钱。
余文一路上在想她跟随衙役到衙门,要怎么找借口摆脱罪名,她被衙役押到公堂上,只见一个背手站如松一袭白衣的女子,看过那个面无表情的女子,她只知道自己在对面的人眼里如蝼蚁一般。
听着抱拳站在公堂中央的人陈述出她做过的一件件事情,内心抱有一丝希望刚想呼喊自己是冤枉的,她的话还没说出声,又见对方拿出蛋糕里的账本,交到大人手中,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会阳的县令大人,接过师爷递上来的账本,只见账本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余文每个月拿走多少钱财,其中更是还有余文拿这些银钱在城里置办了一套宅子。
县令大人没想到余文一个农家女,竟然能挵走蛋糕店这么多银钱。
大人看过账本,在方青人证物证下,不容余文过多反驳,立马判了余文的罪刑,道:“会阳余家村人氏余文,任职阳光蛋糕店掌柜期间,滥用职权偷取蛋糕店六千两白银,现本官判余文立马归还被偷走银钱,另判余文二十年牢狱之刑,另余文无视我朝偷盗律法,另处刑六十大板。”
余家众人在余文被带走后,一行人急匆匆跟来衙门看看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