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安国府夫人正捂着自己的腿,疼的脸色发白,没有来得及说话。但在场的都是极其聪明的,见夫人这般动作,一下就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此时,苏胧月也毫无形象的跑来,探着身子看向安国府的夫人。看完之后,心里害怕,就要准备悄悄离开。因为苏胧月已经想到,此事是她自作主张,将各位夫人请来的,现在发生了这种意外,那自己肯定也难辞其咎。
谁料,此时,安国府的夫人正好有所好转,一抬头,便看到苏珑月正准备离开,一阵怒火攻上心头,气愤的说:“苏胧月,你打算去哪里呢?都怨你,你看看现在的情况,若我的腿再也好不了了,你能担待得起吗?”
“夫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将你腿踩断的不是我,是那些灾民,这是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要啥事都往我身上扣,我做什么了?”苏珑月听了安国府夫人的话,心中害怕自己因此受牵连,急忙嘴硬的反击回去。
见现在已无动乱,其她夫人这时才有心情看看自己的情况,见自己衣服都划破了,头发也散了,这么毫无形象的样子就这样展示在公众面前,心中恼怒。想到此番是苏胧月请她们来的,便更是气愤,纷纷帮安国府的夫人说话。
“是啊,是啊,你怎么能这样呢?若不是你,我们怎会来这种地方,现在出事了,就要推卸责任,你父亲就是这么教你的?”
苏胧月听到他们提到了自己父亲,心中羞愤,瞬间红了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在场面焦灼之时,闫语卿也听说了这件事,急忙赶来。
闫语卿赶来后,远远的便看到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好像正在互相争论着什么,个个都争得面红耳赤。苏胧月则站在中间,好像正在面对所有人的指责。
闫语卿心中一急,忙挤进人群,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等到闫语卿走进去后才发现,安
国府的夫人正坐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腿,还一脸憎恶的看着苏胧月。
在看苏胧月,也是一脸羞愤,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正红着脸,低着头站在众人中间,就快要哭出来了。
闫语卿视线微转,向周围看去。发现周围的那些王公贵族们一个个披头散发,衣裳不整,还怒目看着苏胧月。那些人,失去了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样子,一个个原形毕露,丑陋极了。
闫语卿心中好笑,当一群装模作样的撕去了平日里的那一层伪装,原来和想象中的样子差不了多少。
闫语卿厌倦了这些弯弯绕绕,不愿再深想,又见安国府的夫人实在是疼的厉害,出于医者仁心,心中实在是不忍,于是便走到安国府夫人旁,蹲下身子,弯着腰,轻轻卷起安国府夫人的裤脚,正要为她诊治。
安国府夫人看见闫语卿时,感慨万千。想当初自己便一直觉得苏胧月小小年纪就命运坎坷,很是怜惜她,明里暗里的给过她许多照顾,弄得自己最喜欢苏胧月。现在看来,原先自己的真是瞎了眼,没看出苏胧月原来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