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语卿可不是好惹的,豫王狼狈地逃了出去,但嘴里嚷嚷:“你快点出来,皮肤都要泡坏了……唉!”
侍女看到王爷出来,捂嘴而笑,王爷立刻发现,神色不善地说中:“你笑什么?”
侍女连忙战战兢兢地说:“奴婢不敢!”
豫王摇了摇头,慢吞吞地向外面走去了。
侍女拍了拍胸脯,她总是那么害怕豫王。
浴房里,闫语卿泡澡的好心情都被豫王破坏掉了,竟然说她会出事,但她怀疑这个男人分明是想进来偷看,没有更坏的男人了!
无奈之下,闫语卿只好穿上衣服,结束了这次泡澡,走出浴房,吩咐侍女回去休息,然后回到她和豫王共同的房间,却正眼都不看豫王一眼。
豫王死死地盯着闫语卿,闫语卿一屁股坐到铜镜之前,自顾自地擦试长发,镜子中的貌美如花,看得豫王心痒难耐。
豫王故作冷静地说:“夜深了,还不快点过来?”
闫语卿没好气地说:“等一下嘛。”
豫王只好等,但等了一会就感到不耐烦,干脆走了过来,一把抱起闫语卿,闫语卿又气又恼,嗔道:“王爷,你到底想干嘛?”
“干嘛?当然是侍寝了,我困乏了。”
“晕!”
“嗯?你这是什么态度?”
深夜里,灯火熄灭,闫语卿不由不感叹:女人真是命苦,每天晚上都要侍寝。她突然想给王爷娶个二房了。
第二天上午,退朝之后,皇上再次走进天牢,亲自见了安王,安王哭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父皇!儿臣知道错了,求你别杀我。”
皇上居高临上,冷冷地问:“错哪了?”
安王擦干眼泪赶紧说:“错在不应该谋害豫王的孩子,错在不顾手足之情,错在一时昏了头脑,父皇,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皇上又问:“还有呢?”
安王神色茫然,把头叩在地上说:“肯定有的,儿臣罪状无数,只要父皇说出来,我肯定改!”
皇上深吸一口气,所谓养不教,父之过,安王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他也不能说自己没有责任。
“你对你的母妃就没有什么做错的吗?”
安王一愣,差点又把要母妃死的话说了出来,但他这次却是学乖了,把罪状揽在身上:“有!上次我说错了,其实母妃没错,一切错误都在我,我不应该埋怨母妃,请父皇赐罪!”
皇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这一刻,他终于有了决定:“你在这里等着吧。”
“父皇!求你饶儿臣一命!”安王无比恳切地说。
皇上没有回答,而是退出牢房,离开了。
今日豫王早朝归来,闫语卿难得一次没有待在药房里,豫王心情大好,闫语卿好奇地问:“王爷,今天早朝之上,皇上有没有说安王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