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她就是没事想找点事,给傅时爵心里添一点堵。
傅时爵什么场面没见过,唯独这个坎他就是迈不过去。
算了,就像林夏说的把她当木头吧。
傅时爵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准备脱裤子的时候。
林夏又开始调侃着他,“傅先生,这样就对了别扭捏。”
傅时爵此时的心态有些崩,若不是怕自己体内的毒素乱窜,他才不会忍受这种屈辱。
“呵,林医生还真是见多识广,医者父母心啊,我脱裤子一点也不知道避嫌。”
最终,他心里妥协了,但嘴上还是想占上风。
“你……”
林夏气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若不是白杨在,她才不会让傅时爵如此嚣张。
当傅时爵想将裤子完全脱掉,林夏立刻尖叫起来,“啊……傅先生,我只是让你稍微脱点,没让你全脱掉啊。”
林夏故意一脸的愤怒,当她背着墙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向上翘着。
傅时爵被林夏搞的不会了,他连忙穿上裤子。
白杨看着别扭的俩人走了过来,“夏夏,有什么伯伯可以帮上忙的吗?”
林夏看着白杨,瞬间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万一他将这些给父母听,转念一想,父母也不是那种不开明的人。
给父亲动手术的医生,原本定的也是位女医生呢。
“伯伯没事,你还是把毯子盖在身上,将裤子脱了吧。”
林夏扔给傅时爵一条毛毯,冷冷的说了一句。
傅时爵的暴脾气,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待遇。
“林医生,你到底想好了没,要在我身上哪个位置扎针?”
他的语气很是平静,但说出来的话却是话里有话。
林夏知道傅时爵也不好惹,看在白杨在的份上,她不想跟傅时爵继续的唇枪舌战下去。
“主要你太扭捏,我不好下手,赶紧的。”
林夏扭过头,俩人足足浪费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这才把第二针给扎上。
最后一针的时候,林夏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