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院子里的人影,她眼睛一亮,表面却装作出了什么大事的样子,严肃道:“家里来了群人不知道干什么的,我先出去看看,咱们改天再聊。”
老刘头声音洪亮,他那一嗓子直播间里也是能听见的,众人不疑有他,纷纷表示理解。
老刘头用脚尖在院子里画下一道三八线,虎视眈眈不许傅庭均踏进半步,正准备好生审问一下这小子呢,面前一阵风忽的闪过。
就见他家那没出息的小丫头跟只花蝴蝶似的,活泼扑棱着扎进了那小子怀里,还很黏腻地在人家怀里蹭了蹭。
老刘头:“……”
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车底。
宁鱼吸了几口他身上的气味后,满意地抬头,这才注意到他眼角贴着一块很小的纱布,右手上还缠着绷带,“怎么搞的?”
“意外,出了场小车祸。”
眉头一拧,“你酒驾了?还是飙车了,再不然,疲劳驾驶?”
“交通法规了解得倒是挺全。”傅庭均失笑,“不过呢——”
他慢悠悠挑了下眉,目光落到随行司机身上,“这些问题,你可能得去审问一下他。”
“……”
也对,傅庭均又不是自己开车。
宁鱼当然不好意思审问别人,拽着傅庭均的胳膊先让他进屋。
早饭过后,两人一起到公墓去祭拜大师父。
烧了些纸钱,还有从老刘头那拿回来的马褂。
之后傅庭均提出要在附近转转,宁鱼摇头,“这附近就是普通的生活区,没有旅游景点。”
“你居然以为我是要来这里旅游?”
男人撑着额头笑,抬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肉,“犟嘴的时候不是挺聪明的吗?道理一套一套的,怎么最关键的结论倒给忘了?”
等带着傅庭均在附近闲逛的时候,宁鱼才想起所谓结论指的什么。
是那天在车上的时候,司机王叔说的,夫妻间的相处想要达到一种舒服的状态,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了解。
而回顾一个人儿时生活过的地方,无疑是增进了解的一种好方式。
虽然今天不是周末,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也并不算少,为避免引起麻烦,大多数地方他们都是在车里看上一眼,没有下去仔细参观。
每到一个地方,宁鱼都能回忆起许多在这里的记忆,她一五一十讲给傅庭均听,这样一圈逛下来,竟也用去大半天时间。
第二天恰好就是宁鱼一下次应该孕检的日子,几人一大早就上车准备出发。
相比来时,走的时候他们行李反而更多,以后未必有机会经常回来,宁鱼便把包括那副画在内的所有她喜欢的东西,全部一股脑带走了。
------题外话------
我想要!甜甜的推荐票啊啊啊!!!(超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