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桃娘再傻,好歹也是个正常人,待她也算好,这个小王爷,根本就是变态!
抓了她不说,还想对她进行女德教育?
这个世界全是疯子!
她太怀念在大燕的日子了。
这边宁兮瑶在发狂,外头,齐铮则贴着自己的脸,郑重其事地向侍从吩咐,“看好她,不许苛待,不准她跑出去。”
“是。”
侍从疑惑地道:“不过,小王爷,您的脸怎么了?”
“去去去!”齐铮恼怒道:“别瞎看!”
“是……”
午后的澧王宫格外绚丽。
阳光给整座宫殿镀上了一层金色,光华璀璨。
楚云漾一行人来到厅中,澧王亲自迎接,众人落了座。
片刻以后,澧王的目光落在了宋绮欢身上。
越妃推说身子不适,皇帝又没带别的女眷,眼前之人又是谁呢?
疑惑的不止他一个。
匆匆赶来的澧王后和齐玥也瞧见了宋绮欢,尤其是她那副对皇帝献媚的做派,简直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齐玥心里存了火,大燕的女子个个都是狐媚子,去了一个又来一个。
楚云漾故作不知,和林淮一道作壁上观,可宋敬山看出了门道,心惊胆战地向宋绮欢使眼色,谁知她便如同瞎了一般,就是不肯理会,眼睛只向着皇帝。
如此一来,齐玥的怒火便更盛了,众人坐了片刻,澧王便提议出去走动。
宋绮欢故意贴在皇帝身边,谁知还没迈出一步,就被人抓住了,她回过头去,却见齐玥抄着手看她,眼神里尽是不屑,“你是何人?”
“本小姐是宋相之女。”
宋绮欢一脸不悦,“澧国的待客之道就是这般?”
齐玥轻蔑地将她从头看到脚,“你也配做我澧国的客人?骨头轻的跟什么似的。”
女人的第六感是最准的,更何况,宋绮欢已经听说了齐玥对楚云漾有意,立马反唇相讥,“公主说的是,只是,公主可听过一句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公主不是也对皇上十分倾慕?可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公主一片痴心,怕是要错付了。”
齐玥眯起了眸子,她是真的讨厌这种说话咬文嚼字的人,于是毫不客气地凑近了些,“那你呢?你难道不知,除了那个死去的贵妃,他心里就没有旁人了?”
听人提起宁兮瑶,宋绮欢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勃然大怒,“你少提她,皇上记着她一时,可总不会记着她一世,一个死人,凭什么和我争?”
“哦?”齐玥凉凉道:“若皇上真对你有意,怎么不在大燕时就纳了你?可见你也是一厢情愿。”
话不投机,宋绮欢又是个急脾气,“走着瞧,近水楼台先得月!”
说完便扭头就走。
一旁的侍婢吓得战战兢兢,天知道,以她家公主的性格,眼下还没杀人,已经是难得了。
“公主……您别动气,她不过是个……”
“小贱人。”齐玥面上闪过一道阴冷之色,“今日放过她,不过是怕惹人猜疑,等她出了宫,我必将她碎尸万段!”
前头,宋绮欢调整了心情,正要追上皇帝,却被她亲爹拦住了,宋敬山虎着一张脸,压低嗓音道:“孽女,你当真看不透,皇上只是在用你当挡箭牌?”
宋绮欢咬了咬唇,问道:“爹,那公主是不是真想嫁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