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还要取暖，数量更难确定。”

“若是天冷得冻结了海面，船无法出去交易，不过购买来足够的煤石，那就只能指望去山里了。”

村长随口道：“知道了，我会盯着的，而且我们有算计，会等到开春再烧瓷窑。”

“那就最好了。”山崎没有再多说，送客。

……

秋末。

十七艘海船回村了，满载而归。

大量的粮食，大量的煤石，各种杂物，食物，衣物。

山崎去找村长拿钱，瓷器的十分之一货款。

村长再次头痛了，推说钱都买东西了，具体是哪些，让他算清楚。

山崎没有逼他，这账确实难算。

……

而村里人高兴，合计之下，又举行了庆祝祭典。

庄园这边没有接到邀请，也就没有去参加，显得格格不入。

山崎在庄园陪大家，很满意这样的分化。

山黛倒是去了，只是这次没有海盗过来捣乱，庆祝祭典圆满结束，她只混了个肚圆，没机会偷拿。

……

飘雪的时候。

商队领着流民到了，带着二十吨褐铁矿石和二十吨煤石，四十吨粮食，还有杂货与各种食物，有两百多车。

山崎按约定付了矮人麦酒，交易矿石和粮食全买了。

商队去村子交易食物和杂货，不过村里人嫌贵了，比海船运的贵多了，也就没有买下多少。

村里只留下了流民，而山崎最后把货全都包了，分发给他庄园里的人。

……

寒冬很快就到了，玩雪之余，煤石消耗格外多。

村里人已经不记得原来是怎么过冬的了，只知道现在每天不烧许多煤，根本撑不住。

实际上，木房子只要处理好缝隙，不透风，会比一层砖的砖房更暖和。

而村里现在有几百户人家，总共小二千人，烧饭取暖，一天就要好几吨煤石。

三四百吨煤石，根本撑不过一个冬天。

村里很快发现这个问题，不过也只剩下二百多吨了。

村长不得不厚着脸皮找山崎，他那边还有上百吨煤石。

山崎言明，除非村里组织人手去山里运煤石，到时候拿煤石来还，否则他不可能借。

“是，村里是这么想的，眼下只是希望撑一阵子，撑到运煤队回来。”

“想省煤石其实也简单，大家挤在一起过冬，可以剩下不少取暖的煤石。”

“道理是没错，但还得再商量商量。”

“行吧，给你们一半，十天后还我就行。”

“十五天吧，路上不好走。”

山崎皱眉，“不是修路了吗？”

村长很尴尬，“那个，还没修好。”

山崎摇头，“你们是想冻死啊，我先申明，我只能借你们五十吨煤石，再多就没有了，我们也要过冬。”

“明白明白。”村长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