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臣已然从玉侯那里熟悉了军中大小事务及规矩,整理出自己能力范围,所以无需再做调整,即日就可跟军出征,上阵杀敌。”张龙主动说道。
“你知道?朕还未给你分派军中职位,你能做些什么,你自己会知道?”文王有些惊讶看了一眼汉玉侯。
“臣属初次征战,陛下无需许我职位,臣愿定位自己于万千兵士中一员,行将令而为。”张龙坦然说道。
“这如何可以,你可是本届状元……”文王此话说完发觉有了口误,于是补充说道:“状元待定人选,如今已然官拜三品高职,怎么也是将军之下,才能匹配,如何能去做兵卒?”
“正如皇上所说,首先我是状元待定,二来我却属初征,三则臣意图是从兵士做起,靠军功来获取升职资格,不想做纸上谈兵的混沌将军。”张龙态度依然坚决和诚恳。
文王还想再做解释和沟通,汉玉侯站了出来,躬身说道:“陛下,臣觉得张龙说的有道理,无论强兵还是猛将,杀场实战才可分晓。”
“是么?他可是将才,如何可以委屈去当这兵卫?出了意外,又如何是好?岂不是文国之损失?”文王有些舍不得张龙。
“陛下放心,张参领自己本事了得,如果领兵将官精于计划和筹谋,自然不会让他犯险。”汉玉侯说道。
“玉侯好一个放心,说得如此轻松?”武源之此时站了出来,拱手对文王说道:“杀场意外频发,如何就能让人放得下心来?当初定远将军本事如何?相信大家都清楚,还不是中了圈套,被武军围堵劫杀,最终落得终生遗憾。”
汉玉侯没有急于作答,武源之有些洋洋得意起来,拱手直面汉玉侯说道:“朱子文王,仁爱厚德,爱惜人材,才小心处事,运筹帷幄,自有主张,岂是你我所能比的?”
“武太师说的或许是心里话,不知当年领兵之将军是谁?所谓前车之鉴嘛,怕也是应该怕上十年的了!今日算算,好像过了!”汉玉侯难得没有生气,反而阴阳怪气的说道。
汉玉侯有些强词夺理,不过确实伤到武源之的心了!他想为当初之事做些解释,但随后觉得好像越解释越麻烦,人被僵到那里。
“多谢两位大人关心,杀场之事本就随息万变,不过张龙自信有这自保的本事,请两位大人放心就是。”张龙此时插嘴说道。
文王此时才发觉场面有些混乱,而且以往向来急躁的汉玉侯也改变了许多,于是说道:“小心总是好的,玉侯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确!”
“陛下,不如用悟安城的兵马为张参领做护卫如何?一则供他差遣,二则也可以保护他安全,您看如何?”汉玉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