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文王陛下,刚才实在是对不住了,守城那么简单的事您都发够了军费,这攻城有功的人怎么可能会赖账呢?确实是我小肚鸡肠了!”莫明秋诚恳的自我批评后依然没有说出发财的方法,转而还把武源之侮辱了一顿。
文王发觉莫明秋此时又成了中心交点,连自己的情绪也被调动得忽高忽低,觉得十分没有面子,他不想再主动去问,于是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吧!朕翘首以待,等玉侯侄儿大胜归朝,我必将重赏,你所垫支的钱银我也会还你。”
“陛下所言甚是!不过这军令状之事,又该如何处理呢?”莫明秋躬身问道。
“什么军令状?刚才不是说不用写它了么?”文王觉得自己要疯了。
“起初这军令状一说算是玉侯一句戏言,但架不住林太傅一提再提,规避责任可是商道大忌,和行军打仗一样,赏罚需要分明,我们这利损可也是要讲究的,适才林太傅对我等之猜疑,俨然是有损军心的,而且严重打击了我们投资人投资热情和信心,所以他需要做出赔偿。”莫明秋侃侃而谈,理直气壮。
“你是想把我怎么样吗?”林文远暴怒威胁道。
“林太傅,你别着急吗!你刚才对玉侯的怀疑,肯定影响到我们这群投资人的心情和信心,这你不能否定吧?”莫明秋问道。
“老夫担心确是事实,难道就不能说真话吗?”林文远辩解说道。
“朱子文王陛下已经定夺,你却依然表示怀疑,甚至还以军令状来威胁玉侯,这还不属于扰乱军心吗?不知扰乱军心应该定个什么罪比较合适?”莫明秋最后问道。
“我……”林文远发觉自己想杀人了!
“莫先生口舌真是了得,看来也是早有准备,你倒是说说能给我老师定个什么样的罪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文王终于又说话了。
“原来是朱子文王太子殿下啊!”莫明秋拉出一长串称谓,让太子先把自己的位置定好,然后继续说道:“我非文国朝官,这罪责判定就不参与了!只想在商道上获得到一些补偿而已。”
“商道?你在我这文国的朝堂上谈商道?”太子怒目吼道。
“不行么?昨日也在这里,不是就辩论过重商还是重法礼的事么?那个时候不是说朝廷有责任保护我们这些合法商贩的权益吗?”莫明秋没有示弱。
“可我们现在是在讨论征兵打仗的大事啊!”太子有些着急了。
“是啊,我们也主动愿意出钱出粮出物质给予支援啊!可是他却来伤害我们啊!”莫明秋指着林文远的鼻子说道。
“你倒是说说他如何伤害你们了?”太子被绕晕了头。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朱子文王陛下已然做好了决定,大家就应该相互鼓励,相互支持,我们大家可是一直都听到玉侯在肯定武太师的能力,也相信他能够守得住这洪塘关的,甚至玉侯还愿意拿出悟安城兵将去帮扶武太师了!怎么到林文远这,就这怀疑那怀疑的,甚至还重提军令状之事呢?”莫明秋激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