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骆已经脱下他的服装,穿着破旧油腻的衣服,又在脸上涂了一点黑灰,看上去就像一个小乞丐;
现在他可有得吃又不用担心被王府派出的人认出,心里不禁偷偷地笑了起来;
反正此次出门,他的目的性也不是很强,只是在王府呆腻了,想出来溜溜,到莒国寻找自己的父亲;
嬴骆虽然衣着褴褛,他那高贵的气质、白皙细腻的皮肤与身上的服装显得极为不相配,
行走在路上,路人都好奇地对他那漂亮的小脸蛋多看了几眼,有的还以为他是那个落魄贵族的遗孤;
“得得……”
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嬴骆扭头一看,一队马队急速奔驰着过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五匹马,每匹马上各坐着四个军人和一个蓝衣中年人;
他们驾马疾驰,看起来象是有急事,路人纷纷躲避;
嬴骆的眼力特别好,觉得蓝衣人有点面熟,他刚要仔细看一下……
“丫丫……丫丫……”
对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惊叫声,
嬴骆顺着女人的声音看过去,他看到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孩跌跌撞撞闯到路中间,后面紧追着一个年轻的少妇;
看着疾奔而来的马队,少妇花容失色,乱了手脚,拼命地追向小孩……
嬴骆一惊,他知道如果小孩被马踩到,不死也得残废,他下意识地扬起拿着烧饼的手,用投射银针的手法,向最前面的马匹关节射了过去;
烧饼速度非常快,发出“嗖……”的声音,
前面的军官也发现了小孩,他拉紧缰绳想勒住马匹强迫马匹停了下来……
马匹发出“啾”的长鸣声,
嬴骆的烧饼如箭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在马的关节,
骏马顿时觉得一阵疼痛,长一声长嘶,前脚一软顿时跪倒在地上;
嬴骆自己也吃了一惊,他由于心急下意识地投射了一块烧饼,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威力也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以前他用韩大夫教他的手法射死过药尸,这次他是自主的用射银针的手法射马脚关节,而且是用烧饼准确无误地射中奔跑中马的关节,当然嬴骆知道,射马的关节是比射蚊子的翅膀容易了很多,这次是把这种射银针法再次应用在实战上,也是用在应急上,只是一块饼,威力却出乎了他的意外……
军官武功显然不弱,当马跌倒地时,他纵身一跃,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轻盈地落在小孩旁边,随即抱起小孩往右侧方一跃,落在地上,稳住了身体,一连贯的动作显得潇洒自如,旁边受到惊吓的观众也立时鼓起掌来。
后面五个人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勒紧了马匹的缰绳,
军官后面的第一匹马马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撞上了前面的马匹,顿时跪倒在地上,把他从马背掀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到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
其它四匹长嘶几声,前蹄离地,后脚立地,马身竖起,乱成了一团;
那五个人中有四个是骑马好手,武功也不弱,他们稳住了马匹,马前蹄落地后,让马在原地转圈踏步,然后慢慢地停在路中间;
虽然稳住了马匹,但他们四个已是气喘吁吁,额头泌出了细细的汗水,
旁边的人随即都围了过来,
“陆常侍?!”
嬴骆终于看清了那个跌倒在地上的人,惊呼了一声,
摔倒在地上的正是澹国王府,服侍嬴骆的陆常侍;